日后你遭遇一切患难的时候,你必归回耶和华-你的神,听从他的话。耶和华-你神原是有怜悯的神;他总不撇下你,不灭绝你,也不忘记他起誓与你列祖所立的约。(申命记 4:30-31)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最初的西尼人,一直讲到了福音到来之前的中国。因为耶稣基督道成肉身、死里复活是人类历史的转折点,所以世界历史被分为两段,就是耶稣基督诞生之前(公元前),与祂诞生之后(公元后)。同样,一个国家的历史和国运也会因为福音到来而改变,在叙述福音对中国的改变之前,我们也从信仰、国家和民族三个角度,略略总结一下福音到来之前的中国。
前面我们提到,福音到来之前,耶稣诞生之后,由于旧约式信仰的废止,中国进入了一个漫长的衰落期,异教偶像不断削弱真神信仰,外族入侵和内乱频频发生,苦难与中国如影随形,但是这段时间的中国也不是毫无建树,即使在困境中,上帝也为祂所宠爱的国家一直保留恩典。
儒家权威
总结前面的讨论,我们知道,中国的上帝信仰系统,是以儒家(“儒”其实就是古代的祭司阶层,在天人之间做中间人,相当于旧约的利未人)学说为核心的。儒家学说并非孔子独创,其实是孔子及其学生总结了从黄帝、尧舜禹、夏商周的上帝启示而来,里面包含一整套思想学说、道德规范、社会制度、历史记载,最后落到经典“四书五经”上,就像旧约圣经之于犹太人。这些典籍也天地人文无所不包,可以与犹太人旧约系统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新约系统相媲美,而且这个系统,加上诸子百家尤其是道家的补充,基本主宰了以后的中国历史,影响力直达今天的中国。
在孔子以后,兴起的第一个大一统王朝秦朝,重法家而轻儒家,还发生了“焚书坑儒”这样的事,结果这个王朝仅仅持续了15年就灭亡了。后面的汉朝,“独尊儒术”,将儒家放到至高无上的地位,结果持续了四百多年,成为中国历史上最为强盛的朝代之一。汉朝所树立的儒家权威,在此以后成为历史规律,儒家兴则中国兴,儒家败则中国衰,连历史上遵从儒家的外族人——如拓跋宏和宇文泰,也因为高举儒家学说也获得了极大成功——儒家已经成为中国事实上的权威,这种权威性不仅来自于人,更来自于中国人崇拜的昊天上帝。
不过,由于各种异教的侵入,以及儒家自身的“去神化”运动,儒家虽然仍然有强大的权威性,但信仰和宗教的功能越来越弱化,越来越成为一种文化系统,担任着教化中国人的功能。抽去“天”与“道”的儒家,其核心思想,以及所倡导的人伦秩序仍然保留了下来,为中国社会的超稳定性做出了贡献,也在中国人心中暗暗播下天道的种子。
民族认同
对于一个民族来说,民族认同非常重要,决定了这个民族的凝聚力和合一程度,尤其是汉族这样最终人口超过十亿的庞大民族。信仰、文化对民族认同至关重要。民族认同的最初起源,其实是共同的遗传基因和血脉,西尼作为汉族人的共同祖先,每个汉族人身上都流动着他的血液,也继承了他的气质和性格。
不过随着人口的增多,民族内部,也会产生分裂,例如上古时期的炎族与黄族,春秋战国时期汉族又分成不少诸侯国连年彼此征战,这时候的民族认同,主要依靠与外族的比较来实现,也就是“华夷之辩”。春秋战国时期,这些同一民族的诸侯国,通过与周围四夷的比较,自认为“华夏”民族。汉朝是中国民族认同的关键时期,在秦朝开拓出来的大一统体制下,华夏民族的凝聚力和自我认同得到空前提高,从这时起,西尼人才被称为“汉”族人。
华夷之辩并非民族歧视,而是为了让汉民族与其他民族分别出来,不随从那些民族的恶俗以及野蛮,就像以色列民族从周围的民族分别出来一样:
我在你们面前所逐出的国民,你们不可随从他们的风俗。因为他们行了这一切的事,所以我厌恶他们。但我对你们说过,你们要承受他们的土地;我要把这流奶与蜜之地赐给你们,作为你们的产业。我是耶和华—你们的神,是把你们从万民中分别出来的。……你们要归我为圣,因为—我耶和华是神圣的;我把你们从万民中分别出来,作我的子民。(利未记 20:23-24,26)
在汉朝民族认同达到顶峰以后,汉族与周围的蛮夷民族开展了长期的周旋和斗争,周围的蛮夷民族极力要统治汉族,让汉族与其它民族混血,或者干脆消灭汉族,有几个历史时期甚至得手。这段时间,汉族的民族认同不断被削弱,外族人的血统也逐渐与汉族有所融合,我们“中华民族”的称谓,就有这种融合的因素。
但由于上帝的奇妙保守,汉族一直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保持着民族主导权,想同化汉族的蛮夷,最后基本上都被汉族同化。到满族统治的清朝末年,人口已经高达四亿的中国,依然基本上是个单一民族国家,这对文明的延续和国家的稳定至关重要,因为在世界历史上,民族矛盾一直是毁灭一个国家的重要因素,俄乌战争就是典型例子。
同时,西尼留给民族那些品格方面的遗产,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被磨炼和验证,勤劳、勇敢、坚韧、和平、仁爱等品质已经在民族性格中深深扎下根,为每一次民族复兴写下背书。
国家成形
民族形成以后,就需要组织起来,以生存、发展和延续,这就是国家了,国家最基本要素,就是国土,国土决定了民族发展空间的上限。我们前面已经讨论过,上帝为西尼人预备了广阔和丰盛的土地,他们需要像犹太人一样,在上帝的引领下,夺取和占领这片土地。
如上图所示,经过上千年的时间,到秦朝的时候,以中原为基地,西尼人拿下了约相当于现今国土四分之一的面积,但是在北方和西南方向上,缺乏足够的空间,为核心地区提供缓冲和保护。到民族成形的汉朝,青藏高原还没归入,但拿下了北方的战略要地河西走廊,为遏制北方游牧民族的冲击起到了关键作用。将中国国土扩到最大,并拿下青藏高原竟然是是两个外族人统治的朝代——元朝与清朝,尤其是清朝,基本打下了今天中国国土的雏形,外族人的强悍,最终为汉族做了嫁衣裳。
国土重要,国家组织和统治的形式更为重要。秦朝以前,西尼人对国家的统治形式进行了不少探索,但秦朝王国制的大一统体制为后世一锤定音,大一统成为中国每一个朝代的标配,即使是分裂时期,大一统也是人心所向。大一统让一个巨大的国家可以实现彼此沟通,并聚集整个国家的力量办大事。在大一统之下,中国人又以儒家学说为基础,发展了一系列精妙而又实用的统治体系,如文官制度、官僚体系、考试制度、屯田制等,这个统治体系在大部分世界历史上都领先于世界其它国家。
总结起来,基督教和福音到来之前的中国,是个广土巨族、而又独特的大一统国家。
“广土巨族”指的是这个国家体量极其庞大,国土与大洲相比也不逊色,人口长居世界第一,古代经济产出也常年占到世界的三分之一,这么大的体量意味着这是个举足轻重的国家,对世界其它国家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在古代,中国周边的国家如日本、韩国、越南都深受中国影响,大体量也是成为领袖国家的基础。
“独特”指的是中国与其它国家很不一样。中国从属的是含族的文化与文明,本身就与雅弗族的西方和中东的闪族有着很大的不同,在含族内部,中国也与其它含族也很不一样,有着独特的上帝信仰,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民族特性,独特的国家体制,如同以下圣经所说:
我从磐石的巅峰看到他,
我从山丘望见他。
看哪,这是独居的民,
不算在列国中。
(民数记 23:9)
独特性意味着中国是个自主性很强的国家,加上自己有一套安身立命的学说和体制,很难被其它国家和民族所控制,中国反而有机会影响他们。历史上,所有试图统治华夏民族的蛮夷民族最后都被同化。
“大一统”关乎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凝聚力,大部分为汉族的民族构成为合一提供了基础,“车同轨,书同文”的国家体制为合一提供了保障,加上巨量的人口和国土,这个国家一旦团结起来,就会无往而不利。反观其它国家和民族,由于国家民族、宗教成分的复杂,很难形成中国类似的“大一统”体系,只能采用凝聚力不强的联邦制。
这些特点,决定了这个国家和民族注定是打不死、压不垮的,只要有机会就会卷土重来。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同一片国土延续了四千年的文明国家,这方面甚至连上帝最宠爱的以色列人也无法相比。
苦难、堕落和挫折只会让这个国家和民族成为压得越来越紧的弹簧,在越来越谦卑的同时,对仁义的渴望,对和平的渴望,对救赎的渴望与日俱增。一旦被基督福音释放了这种张力,中国就会如同火山一样突然爆发,显现出猛狮一般的强大力量!不仅改变自身的国运,也将震惊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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