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中国（10）漫漫长夜何时旦

唉！先前人口稠密的城市，现在为何独坐！先前在列国中为大的，现在竟如寡妇！先前在各省中为王后的，现在竟成为服苦役的人！(耶利米哀歌 1:1)

人类的历史，从某种角度就是审判和恩典，失丧与得救，死亡与重生交替的历史，每一段历史，其实都是在重复经历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这就是我们要以耶稣基督的生和死来进行历史纪年的一个原因。

信仰兴衰的规律

这里提到的信仰，就是真神信仰，在旧约是上帝信仰，在新约是基督信仰，这两者本质上是统一的。

我们来看看大洪水前的历史。亚当和夏娃犯罪以后，神几乎立即就安慰了他们，让他们重新恢复了对神的信心，并把这样的信心传给了自己的后代亚伯、塞特，人类也进入了一个相对美好的世代。但好景不长，他们罪的后代，该隐后来占了上风，人类的信仰每况愈下，与神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衰落，以至于：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大恶极，终日心里所想的尽都是恶事，耶和华就因造人在地上感到遗憾，心中忧伤。(创世记 6:5-6)

那可能是个具有高度科技文明，但道德极度败坏的时代。当人的罪恶达到极点以后，就招来了神大洪水的审判，大部分罪人死于大洪水，但神因着自己怜悯给人类存留了希望，义人挪亚一家得以保存，人类借着挪亚一家从死里复活，进入一个新时代，这是一个历史周期。

时代	起始	结局
（一）无罪时代	亚当被造到被逐止	亚当和夏娃被赶出乐园，女人怀胎苦难，受丈夫管辖，男人汗流满面，才得糊口。地生荆棘和蒺黎。
（二）良心时代	亚当被逐至洪水泛滥止	洪水泛滥，罪人被灭绝，进方舟者得救
（三）人治时代	洪水泛滥后至立巴别塔分散止	人类被变乱口音，分散全地
（四）应许时代（列祖时代）	亚伯兰被召起至律法止	犹太人在埃及作奴仆，作苦工
（五）律法时代	自西乃山至各各他山止	耶路撒冷被攻陷，犹太人被掠分散到世界各地
（六）恩典时代	十字架至主第二次再来	末日三年半大灾难
（七）千禧年时代	主第二次再来至新天新地到来	撒旦发动战争，罪人被神全灭，历史结束，进入新天新地

有人曾将整个人类的历史划分为七个大时代（见《圣经的七个大时代》），每个时代都是从信仰的准备和更新开始，几乎立刻进入一个信仰的高潮，这个时期通常比较短暂，然后迎来漫长的衰落期，中间也间或迎来复兴和恢复，但已经止不住犯罪的基本趋势，最后招致神的审判，迎来毁灭，又开始一个新时代，进入漫长的信仰失丧期。如下图所示：

当然，这样的总结比较粗浅，但大致符合历史发展规律。这个规律不仅适用于整个人类，也适应于单个的文明、民族和国家，以色列就是其中的典型。

从亚伯拉罕到士师时代，可以说是以色列上帝信仰的形成期，亚伯拉罕作为以色列人的信心和肉体的祖先，为以色列留下了强大的信仰遗产，以色列出了许多信仰巨人，如摩西、约书亚、基甸，出埃及时，上帝给以色列人颁下律法，将以色列造就成为一个神权国家，然后从大卫到所罗门，以色列进入信仰的高涨期，开创了一时的盛世，但这个时期特别短暂，只有四五十年的时间，最后因为所罗门晚年的拜偶像戛然而止，以色列被迫分裂成两个国家，进入了长达500年的漫长衰落期。

在信仰衰落的期间，常有一定的恢复和复兴，通常取决于当时领袖的信仰状况。例如，在约西亚当政的时候，以色列就迎来一次复兴：约西亚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正的事，行他祖先大卫一切所行的道，不偏左右。（列王纪下22:2）约西亚清除偶像，恢复律法，使以色列的国力有所恢复，但与所罗门和大卫的时代不能相比。以色列基本的趋势还是越来越偏离神的话，罪恶越来越严重，最后遭到神的审判，神兴起巴比伦，最终毁灭了耶路撒冷，以色列人也被掳走，直到下一个被神恢复的日子。

那么，作为从古就有上帝信仰的中国人，符合这个规律吗？

中国的祖先，一位亚伯拉罕式的人物西尼，他的虔诚敬畏顺服，为自己的中国人打下了坚实的信仰基础。他的后代，从迦南迁移到中国，在艰难的环境中，成功建立起一个属神的王国，诞生了黄帝、尧舜禹这样的属灵巨人，带领中国进入上古盛世，也是信仰的高涨期，这是孔子、老子等后人承认也向往的。

不过，就像以色列的信仰高涨期很短一样，中国的这段时期也不长，可能也就一百年左右，不超过两百年。在夏朝进入“家天下”以后就进入了信仰的衰退期，时间近4000年，中间虽有商汤、周武王、汉光武帝的复兴，但改变不了基本趋势，上帝信仰越来越低落，直到基督降生复活升天，中国人就此被福音抛弃，与犹太民族一同，进入了漫长的信仰失丧期，直到福音传入中国。整个信仰周期如下图所示：

图9-2 中国的信仰兴衰周期

属世的人们，在探讨国家兴衰、王朝更替的时候，往往寻找的是经济、社会、政治的原因，这些原因其实表面的，最根本的原因其实是属灵的，属灵的状况最终会影响一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创造和改变真实历史的进程。

王朝更替的悲歌

中国古代的历史，就是一部王朝更替的历史。据统计，中国历史上共有20个朝代，每一个王朝都有一个小周期，年表如下图所示：

观察以上的“中国历史纪年表”，就是民国之前的王朝历史，在信仰的意义上可以划分为四大阶段，以秦朝、耶稣降生、唐朝为不同的节点。

在秦朝以前的夏商周，在信仰上虽然属于衰退期，还受着上古时代古人的信仰福泽，因此王朝比较稳定，每个王朝尚能持续四五百年，最长的周朝甚至达到了800年，王朝更替的战争也并不很残酷，持续的时间也不长，那时的中国人受的苦并不多，但东周末期的天下大乱，已经预示了以后中国不会太平。

秦朝开创了大一统王朝，但也开启了信仰的大堕落，秦始皇在治国上，排斥儒家，引入无神论的法家，并开创了以皇帝为偶像崇拜的先河，为中国进一步的混乱和堕落打开了大门，以后的王朝再也没有那么稳定了，一般都是两三百年。到东汉末年，中国又一次地分裂为魏蜀吴三国，开创了国家分裂的历史。从秦朝到耶稣基督钉十字架时，是信仰堕落时期，但上帝信仰没有被从根本上放弃。

耶稣以后，到唐朝为止，中国在信仰上进一步被弃，在以后的东汉、三国、东晋西晋、五胡十六国，中国开始分裂，局势越来越混乱。北方的少数民族开始崛起，一部分地区开始出现这些少数民族统治的政权。到后来，全国统治者的血统也不再是汉族，而是混入了少数民族的血统，唐朝就是一个典型，唐朝的开国者有鲜卑族的血统。这里并非歧视少数民族，作为一个汉族人口一直占比在90%以上的民族，统治者应该就是汉族人，通常外族人统治，会对汉族人有大规模的压制和迫害，因此，被外族统治，是上帝对西尼-汉族审判的一种表现。

唐朝的崛起，终结了一段混乱的时期，又一次开创了大一统王朝和一次盛世，但也埋下了许多祸根，因为唐朝的开创本身就是李世民杀兄废父，破坏儒家人伦秩序而来。唐朝也是中国历史上宗教大繁荣的时代，道教、佛教、伊斯兰教、摩尼教、袄教以及蕃教、东巴教，甚至一种基督教异端景教都在唐朝有一时之盛。这些宗教加上以前一直在流传的无神论，让上帝信仰在中国几无容身之地，中国的大一统体系再一次陷入崩溃，进入了五代十国的分裂时期，导致中国渐渐被外族统治，以后纯汉族政权统治的时间并不长。

这四个阶段，也是中国一步步走入信仰昏暗，苦难逐渐加深的过程。下图为中国信仰历史的主要大事记。

不过，在这个下滑的过程中，也间隔着几个盛世，如汉朝的文景之治和光武中兴，唐朝的开元盛世，清朝的康乾盛世，一定程度上阻挡了这种下滑趋势。这些盛世通常都发生在新王朝代替旧王朝，新王朝开创的早期阶段，经过一番乱世，人民渴望和平安定，统治者也相对比较敬畏上帝，于是励精图治，奋发图强，实施仁政，让整个国家的政治、经济、社会都步入正轨，社会财富也得到大大积累。实际上，不管是从文明的角度，还是从社会财富的角度，在西方殖民统治之前，中国在盛世的时候都是领先世界的，这是上古祖先信仰遗传的福泽，也是上帝对中国的保守。

可是，这些盛世虽然令人炫目，但并非完美，正如我们提到的那样，在信仰的衰退期，罪恶的种子也不断滋长，最后会摧毁盛世的成果，进入乱世。

每一次王朝崩溃的时候，被称为乱世，其实就是上帝在审判一个朝代的时候。其中时间最长的有四大乱世。第一次为春秋和战国时期，第二次为魏晋南北朝和五胡十六国时期，第三次为五代十国到元朝以前，最后一次是清末和民国，导致了新中国的诞生。每次乱世持续的时间都在数百年。

这些乱世兴起的直接原因，有的是来自内乱，比如农民大起义，还有权贵家族、军阀、分封势力、地方政权之间的混战和争权夺利；有的是来自外患，以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为最，通常是两者一起作用的，比如清朝末年就是如此。

每一次乱世，都是儒家信仰被废弃，导致朝纲松弛、礼崩乐坏、生灵涂炭、荒淫无度、骄奢淫逸、反叛悖逆、国家分裂、遍地不公的时候，各种我们熟悉的罪恶倾巢而出，甚至达到人吃人的地步。其中最值得注意的就是皇家伦理的败坏，为了争夺国权，常常出现兄杀弟，儿弑父等彼此残杀，以及乱伦的现象，皇帝败坏如此，国民就更不用说了。

这都是人民最为痛苦的时候，也是中国陷入苦难的时候，而且随着中国的信仰上进一步黑暗，这样的乱世一次比一次严重。每一次乱世因为战乱、饥荒、瘟疫、自然灾害等而削减的人口少则上百万，多则数千万，有些朝代三分之一的人口被消灭，导致百里没有人烟，其中的苦楚，简直骇人听闻。以至于有人发出这样的感叹：“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乱世虽然可怕，但也隐藏着上帝的恩典，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乱之后必有大治。通过乱世，上帝在中国清除罪恶，兴起相对公平公义谦卑的新王朝，为中国带来更新，就这样，中国虽然经过这么多的朝代交替，但却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保持了四千年文化的一致性，没有亡国的国家。

还有一个恩典，就是中国不管在盛世，还是在乱世，都有一批人，继承了古代圣贤的精神，有着“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国情怀。虽然他们不一定相信上帝，但对上天始终保持着一定的敬畏，并深爱着中国和中国人。他们推崇儒家的“三纲五常”，如“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智信仁勇严”，讲究修身之道，并在生活在身体力行。他们“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忧国忧民，为民请命，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在必要时，他们甚至会为社稷江山而牺牲生命。

这些人的精神后来被称为“士大夫精神”，士大夫在西周时本来是贵族中地位较低的阶层，是治理国家的中坚，在他们中间出现了许多品行兼忧的贤者。后来，“士大夫精神”不再限于这个阶层，也有许多平民、将军、诗人加入，但其核心始终是为官的文人，如春秋战国时的屈原、柳下惠，唐代诗人杜甫，宋代的范仲淹、司马光、文天祥、岳飞、清初的顾炎武等。

这些人的数量虽少，但他们却是中国存续，保存中国文化的脊梁，在历史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北方民族的入侵

在以色列的历史上，随着以色列在信仰上不断堕落，神兴起了北方的野蛮民族来刑罚以色列，比如亚述和巴比伦，这些文明程度不如以色列的国家，不断攻打和入侵以色列，最后甚至将整个国家的国民都掳掠而去，使以色列成为荒场。

看哪，我要召北方列国的万族。这是耶和华说的。他们要来，各安宝座在耶路撒冷的城门口，周围攻击城墙，又要攻击犹大的一切城镇。(耶利米书 1:15)

中国与古代的以色列非常相似。最初的时候，西尼人刚到中国的中原地区，四周都是敌人，随着西尼人的征服进程，渐渐地，东夷、南蛮两个方向的外族被消灭或者同化了，因为这两个方向都是高山和大海，外族实际上是无路可退的。唯有西戎和北狄（其实有许多民族，包括匈奴、东胡、突厥、回鹘、蒙古、契丹、女真、鞑靼、鲜卑、羌、党项、乌苏、柔然、哈萨克等，被当时的汉族人视为蛮夷民族），尤其是北狄，由于背靠着北方的大草原，可进可退，骁勇善战，最后成为一支威胁中国数千年的外部力量。

在地理上，我们前面提到，中国是受保护的地形，东南方向是大海，西南和西方都是极其难以逾越的大山，只有北方，虽然有不少山脉，但是苦于高度不够，还有许多“漏洞”，比如峡谷可以让军队穿越，这也是上帝的有意安排。从秦朝开始，修建了长城以抵御外族，但有时候并不能抵挡住敌人。

就像以色列面对不同外族的入侵一样，中国的北方外敌也在不断变化。从秦汉到东西晋，不断侵扰中国的是“五胡”，即匈奴、鲜卑、羯族、氐族、羌族，其中以匈奴和鲜卑最为强大，他们在中国的北方建立过很多国家，鲜卑族的血统甚至渗入了唐朝的皇族，成为统治中国的力量。

无论在旧约和新约下，血统和基因都是非常重要的，耶和华神给以色列人颁布的一条重要的律法，就是不许以色列人与异族通婚，因为信仰与遗传的关系非常密切，而且相同的血统可以保持整个民族的团结和合一。外族人的入侵，也对中国原始西尼人的血统有所改变，并将异教信仰带入中国，影响了中国人上帝信仰的传承。

唐朝以后，北方的外族有了新的变化，突厥（现今土耳其人的祖先）、契丹、女真族、蒙古族开始兴起，后来蒙古族建立了元朝，满族建立了最后一个王朝——清朝，达到了北方外族入侵的高潮。

不管这些北方外族如何变幻，这些民族的特点都是非常野蛮和凶暴，而且通常信仰原始宗教和多神宗教，如蒙古人和满族人信奉的藏传佛教和萨满教。

这些外族的入侵给中国人带来了极多的苦难，其中之一就是分裂国家。这些外族曾经侵占中国，建立了许多国家，尤其以五胡十六国和五代十国时候为最。外族人政权不仅不断攻打汉族政权，也相互之间战争不断，造成了中国历史上最长时间的两次乱世。

然后就是对汉族人的屠杀，有的严重到灭族的地步。例如，后赵开国皇帝石勒（属于羯族）和其子石虎曾经驱使几十万汉人做苦役，并杀害上百万汉人，当时在他们统治的北方汉人锐减，造成赤地千里的景象。

元朝和清朝建立的时候，都有过极大规模的屠杀。蒙古兵席卷而来的时候，过去的文明中心中原地区，山东、河北、山西一带，数千里间，几无人烟。满族从东北入关以后，举兵扫荡全国，有意识地用实行屠杀政策，多次屠城，“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使人民恐惧。光是扬州一地，在十天屠杀中，就死了八十万人以上。

除了这些以外，更不要说外族入侵和统治造成的其它灾难了，元朝和清朝这两个外族政权，在中国的共计长达四百年的统治，为中国和汉族留下了极重的伤痕。中国的汉族，实际上已经外族人的奴仆。

但又一次地，上帝在绝望之处播下恩典。这些中国原本的破坏者和毁灭者们，在接触到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以后，竟然一个个被同化，纷纷采用起了那些在中国行之有效的儒家制度，成为中国文化的学生和应用者，清朝的时候，也经历了两次中兴，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时的中国人，在外族人的压迫下，承受极大的苦难，很像圣经描述的以色列人：你必得不到安宁，脚掌也没有安歇之处；耶和华却要使你在那里心中发颤，眼目失明，精神沮丧。你的一生悬空不安；你昼夜恐惧，生命没有保障。你因心中的恐惧，眼睛所见的景象，早晨必说：“但愿现在是晚上！”晚上必说：“但愿现在是早晨！”(申命记 28:65-67)

苦难的意义

中国人的苦难，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犹如漫漫长夜，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而且不断加重，于是许多爱国志士在痛苦中发出这样的天问：“这是为什么？”

在圣经中，苦难也是个重要的主题，上帝允许苦难发生，有许多信仰上的原因，我们这里列举重要的几条。

首先，苦难是上帝是对人犯罪的回应。以色列人离开了上帝赐给他们的诫命律例，就要承担后果，那就是上帝对罪的刑罚：

你们若不听从我，不遵行这一切的诫命，厌弃我的律例，心中厌恶我的典章，不遵行我一切的诫命，背弃了我的约，我就要这样对待你们：我必使惊惶临到你们，使你们患痨病，害热病，以致眼睛失明，身体衰弱。你们要白白撒种，因为仇敌要吃尽你们所种的。我要向你们变脸，使你们败在仇敌的面前。恨恶你们的必管辖你们；无人追赶，你们却要逃跑。如果这样，你们还不听从我，我就要因你们的罪，加重七倍惩罚你们。我必粉碎你们因势力而有的骄傲，又要使你们的天坚如铁，地硬如铜。(利未记 26:14-19)

以上的这段经文，不仅点明了以色列人遭受如此苦难的原因，其实也点明了中国人遭受苦难的原因，就是不听上帝借着古代的先知圣贤向中国人所说的话，犯罪离开神，也要遭受刑罚和审判，因为上帝对罪是毫不留情的，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苦难可以锤炼人的品性。中国王朝的历史表明，顺境往往让人骄傲，但逆境却可以锤炼我们谦卑、忍耐、恩赐，神的性情，圣灵的九种果子，就在苦难的环境中产生。

苦难可以让我们体会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耶稣来到世间，为了赎罪，他虽然无罪，也要忍受极大的苦难。中国的历史，其实也是十字架的历史，中国人经过苦难的历练，就更能明白耶稣基督救恩的宝贵。

还有，惩罚不是目的，而是让我们回转和悔改，苦难让我们走到人的尽头，走向神的起头，在苦难中，中国人开始盼望那位他们曾经感应到却错过的救世主和弥赛亚，渴慕那让中国得救的耶稣死里复活的福音，渴望这位救世主将他们带入丰盛和永生——那位在古时保佑中国的上帝，已经感到了这种盼望和渴慕，祂正转身看向中国，中国人被福音如雨浇灌的日子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