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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中国, 知行合一

宁为狂狷 不为乡愿

什么是狂狷,什么是乡愿?

“狂狷”一词,我们现代的口语很少使用,但在古代它却是和文人们的思想生活紧密相关的。

在孔子眼里,有三种人:“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意思是:“找不到奉行中庸之道的人交往,只能与狂者、狷者交往了。狂者敢作敢为,狷者对有些事是不肯干的。”

先来看“狂者”,在那个时代,这并不是贬义词,而是指那些不人云亦云,敢作敢为,积极进取,在世人眼里甚至看上去有些狂傲自负的人,在当今,也就是那些“破坏规矩”的人,比如当今的美国总统特朗普。

再来看“狷者”,从表面上看,“狷者”与“狂者”相反,是谨慎小心,守规矩,不逾规,有操守的人,有点儿像我们现在的“道德模范”。但在孔子眼中,这两种人都是真实之人,值得赞赏,都是社会需要的人。

“中行”是指恪守中庸之道的人,在孔子眼中,中庸之道并非平庸,碌碌无为,而是不为自己的性格所限,懂得什么时候做什么事的人,也就是兼具狂者和狷者优点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做狂者,什么时候做狷者,“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因此是智慧之人,也是孔子眼中的理想人格,属于圣人之列。

与这三类人相对的就是“乡愿”,子曰:“乡愿,德之贼也。”意思是:“乡愿就是败坏道德的人。”实际上指的是那些表面上忠厚、规矩,但其实与俗世同流合污,没有操守的人。在孔子眼里,乡愿不分是非,言行不一,伪善欺世,处处讨好,以至于成为危害道德的人。孟子更清楚地说明这种人乃是“同乎流俗,合乎污世”的人。与“狂娟”的真实相反,“乡愿”的标志是伪善。

这下你明白了吧?“宁为狂狷,不为乡愿”就是“宁愿做狂狷,不愿做乡愿”。

“中行”是孔子眼中的理想人格,但孔子知道,“中行”难得,所以他说:“不得中行而与之”,据说孔子游历各国,没有找到一个“中行”之人。但如果他穿越到耶稣时代的以色列,一定会惊叹:“我终于找到了‘中行’!”

因为耶稣就是“道成肉身”,孔子、老子所仰慕的“道”,成了肉身而来,具有完备的德行、智慧和知识,不仅符合“中行”,也超越“中行”,符合人类的“理想”,又超越“理想”。

如果孔子也活在耶稣时代的以色列,就可以看到在耶稣身边,也环绕着“狂者”、“狷者”和“乡愿”。门徒彼得是典型的“狂者”,他曾经是奋锐党人,以暴力推翻罗马政府为理想。即使跟随了耶稣,依然不改敢做敢为的鲁莽本性,屡次出言不逊,冒犯耶稣。在耶稣钉十字架之前,更是夸下海口,誓死保卫耶稣,结果却成为受人嘲笑的逃跑者。

但耶稣作为“中行”,就有“中行”的雅量,祂并未特别在意彼得的冒犯和鲁莽,而是看到了彼得这些行为后面的热心和忠心,在复活以后不断安慰他,鼓励他,甚至让他做了犹太教会的领袖,让他成为拓展教会的“狂者”。

彼得是犹太教会的“狂者”,而保罗是外邦教会的“狂者”,他曾经是迫害教会的“狂者”,是耶稣翻转了他,让他的“癫狂”能为神所用。包括在那个交通不便的年代,能历尽艰难,走上数万公里去传福音,没有“狂者”的心态是万万不能的。

若果狂,是神;若果守,是。(哥林多后 5:13

耶稣身边不仅有狂者,“狷者”也是必不可少的。例如雅各、约翰,像彼得一样深受耶稣信任,他们两个就比较规矩,不会说出格的话,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们爱主之心并不亚于彼得,最后也得到耶稣的信任和重用,这就是耶稣的胸怀和雅量。

那么“乡愿”是哪些人呢?无疑是指撒度该人和法利赛人,而且法利赛人以自己的伪善更胜一筹。法利赛人可以说是超级“乡愿”,从行为和内心来看,他们也是是非不分、善恶混淆、处处讨好、言行不一,但在外表上,却又披上一副宗教的外衣,装出一副虔诚的模样,就像耶稣所说:

一切所做的事都是要叫人看,所以将佩戴的文做了,衣裳的繸子做了,喜筵席上的首座,会堂里的高位,又喜人在街市上他安,称呼他拉比。  太福音 23:5-7

“乡愿”成为孔子最痛恨的人,“德之贼也”;同样,法利赛人也是耶稣最痛恨的人,他责备法利赛人的语言可以说非常狠辣:

们这假冒善的文士和法利人有了!因好像粉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了死人的骨和一切的污秽太福音23:27

耶稣与孔子心意相通,是因为“乡愿”和法利赛人给社会和信仰带来最坏的影响。那些心里坏,表面也坏的“坏人”其实为大部分人所不齿,也不会仿效他们。但那些心里坏,表面“好”的“坏人”则会迷惑许多人,他们是社会和信仰最大败坏者。

耶稣时代的那一代法利赛人于已经死了,但法利赛人的精神在今天流传了下来,在基督教里,在教会里,到处都是,而且就像过去的时代一样,占据着教会的高位,而那些为神“癫狂”和真正敬虔的人却被排挤,这是许多教会正在发生的事情,让真正的信徒深感悲哀。

让我们喜欢耶稣喜欢的,恨恶耶稣恨恶的吧,——“宁为狂狷,不为乡愿”——远离法利赛人和法利赛的酵,为他大发热心,做基督里的“狂者”和“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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