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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如云

我下了地狱 – 甘坚信被神救出地狱的震撼见证

第一章 教会的会友也陷身地

我生于并成长为浸信会的信徒。我一直以为主耶稣与祂所有的门徒都隶属南方浸信会。当我发现他们并不都如我所想的,我感到非常的震惊。

有一天,在读圣经时,我确定了使徒保罗不可能是浸信会信徒,因为他说,”我感谢神,我说方言…”(哥林多前书14:18)。我从来没有听过任何浸信会教友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我出生于浸信会家庭,并成长为浸信会信徒,我曾经为所有非浸信教徒感到难过。但是,朋友们,你可知道,你可能是教会的会友,不过却不是基督徒。

虽然我是教会的会友,并且相信必须到教堂去作礼拜,然而只是到教堂去不会让你得救或成为基督徒,就好像到牛棚去不能让你变成牛一样! 作教会的会友不能让你成为基督徒,就好像成为乡村俱乐部的会员不可能让你变成基督徒一样!你必须重生。

有太多的人以为只隶属一所教会成为会友就可以让他们成为基督徒。

我在九岁那年正式加入教会成为会友。我加入的原因是因为一个星期天早上,我的主日学老师对所有的男生说:”你们当中有多少个人要上天堂呢?”不用说每一个人都要上天堂去。于是,这主日学老师就说:”今天早上当牧师某某博士呼召的时候,你们就到台前去吧。”

既然我们都要上天堂,呼召的时候,好几个男生都迈开脚步走到前面去,并与讲员握手。结果,我们都加入了教会成为会友,并且受了浸水礼。我当时真的确实的以为我就这样成为基督徒了。

后来我去了一个属于布道性质的聚会——一个由我隶属的教会所赞助的聚会——神的灵开始训导我思考关于得救这课题,我会告诉自己,我已经得救了。我属于教会。我已经受了浸水礼。我已经是一个基督徒。

我是带着一颗畸形心脏出世的早产婴儿。出世时,体重少过两英磅。当时,在七十五年前,他们并没有早产婴孩保暖箱安置早产婴儿,所以我存活的可能性根本就等于零。但是,我却活了下来,不过我从来没有像其他孩子们一样的跑过和玩过。我没有一个正常的童年。

十五岁那年,我完全瘫痪在病床上。五个医生说我死定了,我活不成了。但是,就在那里,那张病床上,在1933年4月22日,在德撒斯州麦肯尼镇北学院街405号的南面卧房里,我重生了。时间是星期六晚上7点40分。

我们这间南面的卧房设有一个壁炉。壁炉架上放着一个外公的钟。我妈,外婆,最小的弟弟柏都坐在房里陪我。因为我的病情显示从未有过的恶劣。他们把医生给召来了。(记得吗,1933年那年代医生们都上门给人治病的。) 正当外公的钟敲到7点30分时,我的心脏在我胸怀里停止跳动。

我可以感觉到,快如两根手指互相击打的时间,我的血液已停止流到脚趾了。我的脚趾似乎麻痹了。这麻痹的感觉扩散到我的双脚,我的足踝,我的膝盖,我的髋部,我的肚腹,我的心脏——接着,我跃出体外。(译者注:这里说的是他的灵魂)。

我并没有失去知觉;我从身体跃出来的情形就如一个潜水员从跳板跳入游泳池一般。我知道自己已经处身体外。我看见在房内的家人,但是却没有办法与他们交通。

我本来想跟妈妈,外婆和我的小弟道别的,但是在我可以把话全部说出口之前我已经跃出体外了。

我开始向下沉——不停的下降,下降,降入一个深渊里,下降的情形就好像你身处一个水井,或一个洞穴一样。我并不知道我属血气的声音竟然反映了这个深渊的回音。当我尝试说再见时,我知道自己正往那地方去。三位在场的家人后来见证这个事实,他们说:”当你说再见时,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你深陷于洞穴之类的地方。”

我继续的往下沉。从脚部开始——沉,沉,沉,沉。我抬起头还可以见到地上的亮光。终于那亮光消失了,黑暗团团的围绕着我——这黑暗比起任何人所能见着的黑夜更黑更暗。感觉是如果手上有把刀,你可以把一大块的黑割出来。在鼻子外一寸间伸手不见五指。

我越往下沉,那黑暗更甚了–也越发的热–终于在我以下甚远之处,我可以看见指状的光影在黑暗的墙壁上飞舞着。不久,我到了渊底。

这件事发生在六十多年前,可是那经历对我而言犹如两周前发生的事一般的真实。属灵的事物是不会老去的。

当我来到渊底时,我看见了触使指状的光影在黑暗的墙上舞动的来源。在我面前,就在那些闸门或地狱的入口以内,我看见了巨大的,汹涌的橙色火焰,火舌的尖端是白色的。

我被吸往地狱的情形就好象一块吸铁把金属吸向它一样。我知道一旦进入那些门,我永远回不来了。我力图减低下降的速度,因为在这渊底,还有一处向下的斜坡。

我神志清醒的意识到有一个物体在渊底接应我。我没有看牠。我的目光牢牢的凝视着那些闸门,可是我知道这家伙正站在我右边。

当时我并不知道,一直到多年以后才从以赛书发现,圣经说:”你下到阴间,阴间就因你震动来迎接你,又因你惊动在世曾为首领的阴魂…”(以赛亚书14 : 9)

那家伙,在我竭力放慢降落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要护送我入闸门。当牠那么做时,在远处那黑和暗的上端有一个声音说话了。听起来好像是个男人的声音,但是我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我不知道那是神,耶稣,天使或是谁。他说的不是英语;是一种外语。

他说的那几个字竟能让那地方震动了起来!那家伙松开了手放了我。有一股好像吸盘的大能从我背部把我吸回来。我飘离地狱门外直到站立于阴影处。然后,好像从上头来了吸引力,我从头部开始往上飘浮,越过那黑暗。

在抵达上面之前,我可以看见光。我刚才还身处井底;情况就好像你在井底下看见上面有光一样。

我从外公家的走廊升上来。我们住的是德克萨斯州当时到处可见的旧式房子,就是房子四周几乎环绕着走廊的那种。我在房子的南面升上来。我见到了摆在走廊上的千秋。也看见了院子里那些巨大的雪松树。我只在走廊上停留一秒钟。

然后我穿过墙壁——并不是经过大门,也不是越过窗口–是穿过墙壁,并跃入我身体内,就好像一个人早上把脚滑入他的靴内一样。

在跃入体内之前,我看见外婆坐在床边以双臂拥抱着我。进入体内后,就可以与她交谈了。我告诉她——也不晓得为何我知道——:”外婆,我又要走了,我回不来了。”

她说:”孩子,我本来就以为你上次走后就回不来了。”

我说:”外婆,妈妈呢?我要跟她说再见。”

我环视卧房,她不在那儿。

她说:”孩子,我告诉你妈你已经走了,她祷告着冲出门外。”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她了。她正在房子的北边。她又回到走廊上,撕破喉咙祷告着。

后来有人告诉我当时他们在几栋房子以外的周围都可以听见她的哭声和祷告声。当我说:”我要向妈妈道别,”外婆就喊她。”莉莉!”但叫声无法让妈妈听见,因为妈妈的祷告声实在太大了。

如果你还没准备去,这时刻你一定要人陪。因为你害怕!我说:”外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怕在你离开后我又走了!我要人陪我!别离开我!”她听见后,再次的用手拥抱我。

我接着说:”告诉妈妈我跟她说再见。告诉妈妈我爱她。告诉妈妈我感谢她与我们同住。”(爸爸在我六岁那年离弃了我们,留给妈的是四个孩子和竭力经营的生活责任。妈妈饱受困扰与折磨——当时她只是一个稚龄的基督徒,不懂得把劳苦重担交托给主——她整个精神与体力完完全全的崩溃了。)

我还说:”告诉妈妈我感激她曾经为我和所有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请您告诉妈如果我曾经在她脸上加了一条皱纹或使她头上多了一根白发,我很抱歉。请她原谅我。”

我感觉到我正向下滑。我说:”外婆我又要走了。当妈妈健康不济时,您好像我第二个母亲。”

妈妈生病时,我们四个孩子分别寄养在不同的亲戚家里。我寄养在外婆家里。外婆常常喊我:”我的孩子,”她常常说:”亲我这儿——就这儿。”

我亲了她脸颊还向她道别。

我的心脏第二次停止跳动。时至今日,这事儿已过了大半个世纪。但是那真实感犹如当日。

我可以感觉到那血液不再循环。我的脚尖已经麻痹——然后扩散到双脚,脚踝,膝盖,髋部,肚腹以及心脏。然后,我从身体跳出来并且开始往下沉陷:陷、陷、陷、陷。噢,我很清楚所发生的只持续几秒钟,却似永恒那么久。

下降,直至那黑暗又团团的包围着我。上面的光褪去了。我越发的下沉,那热和黑就更甚了,直到我又抵达渊底,再见着地狱门或那些我所谓的闸门。我清醒的知道那家伙在哪儿接应。

我力图拖延降落——我好像正向下飘浮——又好像有拉扯的力量把我向下拉。那家伙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当它那么做时,那声音又说话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外语。我不晓得他说些什么,但是当他开腔时,整个地方又震动起来。那家伙放开了我的手臂。

好像有股吸引力吸着我的背部。我没有往后望;自动的飘回阴影处。然后我被拉上去,头先上。在从渊洞出来前我可以看见在我上头属地上的光。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在床脚升上来。第一次回来是从门外的走廊升上来。这次却在床脚出现。只停留那么一秒钟。我看见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也看见外婆坐在那儿双手环抱着我。我好像是从床脚自我的口跃入体内的。当我进入身体后,就可以和外婆交谈了。

我说:”外婆。我又要走了,这次我回不来了。”

她还是那句话:”孩子,上一次我也以为你回不来了。”

我说:”外婆,外公在哪儿?我要跟他说再见。”

她说:”孩子,你知道的,你外公下镇东向租户收租去了。”

“噢,”我说:”我记起来了。我只是一时忘记罢了。”

我说:”外婆,告诉外公我跟他说再见。我从来不知道有爸爸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他是我对父亲形象的认识最接近的一位了。当我无家可归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家。告诉他我感激他。告诉他我爱他。告诉外公我说再见了。”

接着我留了一些话给唯一的姐姐,她是最年长的孩子,和我大哥,然后我说:”柏在那里?”柏是我最小的弟弟,今年九岁。

外婆说:”他又跑到隔壁召医生去了。”

我给每个人留了话,我的心脏第三次停顿了。

我可以感觉到血液循环的中断。骤然间我的大脚趾麻痹了。比双指互击的时间还要快,我的脚趾,双脚,脚踝,膝盖,髋部,肚腹与心脏都死了——然后我跃出体外并开始向下沉陷。

到这时刻,我想,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这只是一个幻觉罢了。这不可能是真的!

后来我想,这是第三次呀。这次我准回不来了!黑暗团团的笼罩着我,比任何人所能见到的黑夜更黑。圣经说道:”男人和女人们被赶到”外边黑暗里去,”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马太福音8 :12)”就在这黑暗里,我哀哭道:”神啊!我隶属教会!我受了浸水礼!”(你瞧,其实我是告诉祂:”我不应该往这方向去的;我正朝错误的方向前进!”)

我在等候回应,但是回应没有到来;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回响。第二次我喊得更大声了:”神啊!我隶属教会!我已经受了浸水礼了!”

我等候回应,回应还是没有来到;只有我声音的回响在黑暗里环绕着。如果我在教会里示范第三次的尖叫声,一定会把教众给吓坏,这尖叫声若真能把他们从地狱吓回天堂,我会这么做。我肯定会做!

我真的尖叫起来了:”神!神啊!我属于教会!我已经受洗了!”但是你要明白,虽然受浸水礼是对的,虽然隶属教会是对的,可是若要避免陷身地狱而去得了天堂除了隶属教会和受浸水礼以外还有别的条件要履行!

我当时却只能听见自己声音的回响在黑暗中袅绕。

我又来到那深渊的地底了。又再次体会到那横扫在我脸上的酷热。又再次迈向那入口,即进入地狱的闸门。那傢伙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为了避免进入里面,我准备了要顽抗到底,若我有能力这么做。但是我只能够稍微的放慢下降的速度,而牠也扣牢了我的手臂。

感谢神那声音又说话了。我不晓得他到底是谁——我看不见任何人——我只听见声音。我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是不管他说什么,那地方都必震动。那家伙的手抽离我的手臂。

就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吸住我的背部。它把我拉回来,离开地狱的入口,直到站立于阴影处。然后再从头部把我拉上去。

当我越过那黑暗往上面提升时,我开始祷告。我的灵,那住在这血肉之躯以内的人,是个永恒的生命;一个灵人。我开始祷告:”噢,神啊!我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来到你面前。我请求你宽恕我的罪并洗尽我的罪。”

我从床边升上来。三次经验的区别是,第一次我从走廊升上来;第二次从床脚升上来,第三次则从床边上来后紧接着跃入体内。当我进入身体后,我属血气的声音在我祷告句子的中段接应。我已经在灵里祷告了;我属血气的声音接应我灵里的祷告并延续着祈祷。

这件事情发生在1933年。当时的车辆没今日的多;又恰逢世界不景气!不过别人告诉我,在我和妈妈之间,我们的祷告声如雷震耳以至我家两侧的马路塞满了两条好奇的车龙足足有两排房子这么长。

我要你知道好像有两公吨的重量从我的胸口移开。平安充满我的内心。我看了看摆在壁炉上外公那古老的钟,显示的时间正是7点40分。这一连串的事情的发生竟然只耗了十分钟!

那么说我是在1933年4月22日晚上7.40分,在南面卧房得着重生的,从那时起我得救了。

当时我仍旧瘫卧病床,医生说我死定了。事实是五位医生都说我死定了。其中一位是曾经在卓越的玛瑶医院执业的医生。他说:”你连一百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因此我真的以为我死定了。

但是我告诉你我做了什么:每晚我都在赞美声中睡着了。整栋房子的灯都熄灭了;每个人都睡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一个年仅十五岁的男孩,独自思量。

医生对我坦白得很。他说:”你可知道,以你心脏如今的状况,你随时都会死去。或许有人在房里陪你,他只稍微往窗外望那么一秒钟,再转头看你,你却悄悄的走了。或许有一天早上他们会发现你死在床上。”

我说:”他们或许会在清晨发现我死在床上,不过,噢,我好兴奋因为我没下地狱。”

晚上我会开始悄悄的对自己说:”感谢耶稣。荣耀归于神。赞美主。我将面带笑容。如果他们发现我面带笑容的死去,他们会知道我死得很欣慰!”

第二章 死亡和荣耀的云彩

我瘫卧床上十六个月才痊愈。在我重生后四个月,既1933年8月16日,距离十六岁生日还差四天–是一个星期三——我生命垂危。那天我心里很明白我即将死亡。我已经累积了太多死亡的经验。 他们把我移到北房去。我九岁的小弟,正在我身边,任何时刻都需要有人在我身边,因为我情况恶劣。

那天的温度是华氏106度。在1933年还没有冷气机。有需要时,人们都用风扇打打风,但是我们连风扇都没有。

所有的门户和窗口都打开了,但是我的身体却很冷。到了1点正温度已经超过华氏100度–天气温度在3点时升到顶点达华氏106度–然而我的身体却非常的冷,他们用好多条被子包裹着我。他们把所有的热水罐,烧热的砖块,包扎起来并且摆放在我周围尝试让我温暖起来。

1933年8月16日下午1点30分,死亡降临并系牢了我。我对小弟说:”赶紧跑去找妈妈来——快!我要跟她说再见了。”

他冲出房间。他这么一走,整个屋里被神的荣光照亮了。(使徒行传第7章说当史提反被石头打死时,他看见了神的荣耀,耶稣站立于天父的右边。如果你翻查旧约圣经研读有关神的荣耀,你会发现它好多次都化为云彩显现——白色,明亮并且闪耀。)

整个屋里都布满了那亮光,比太阳照射在白雪时的光还光亮,你该知道的,那有多眩目。然后我被提升进入那荣耀里。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并且向上升起。一直被提升到房子的顶端,往下向屋里望,看见了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的眼神发直,我的口如同死人般张开着。

我看见妈妈俯身向我并抓住我的手。然后,我听见一个以英语说话的声音——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一直认为那是耶稣,因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回去!回去!回地上去!你的工作还没完成!”

我又下降回到我的屋里。当我滑入身体后,我告诉妈妈——她的手正抓住我的手:”妈妈!我现在不会死了!”

她以为我的意思是指那一刻我还不会死。我的意思却是我根本就不会死了——我将活到生命的极限,并献身于服事神的事工。(我在一年后凭信心不断的把神的话语付诸于行后得着痊愈)。

当你进入永生,是没有时间这回事儿的。好多年我不曾对人提起这经历。我认为这件事太神圣了,不能说。但是在我服事了大约十五年后——起初我是以少年传道人的身份在浸信会服事——主开始对我说话:”告诉他们!”所以我才开始做祂吩咐我做的。

我妈听我说过下地狱的事,但是她从来没有听我形容过被提升进入神的荣耀的经历。在她八十岁回主家之前不久,有一天她正在收听我在电台教课。我教导的课题是”用心相信的意思是什么,”讲的是内在的人和外在的人,说到用心相信是以你的灵相信的意思——那个住在你里面的人。为了举例说明这课题,我把经历神的荣耀的经过说了。

当我再次探访她时,她说:”孩子,我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事直到从电台收听到。但是,”她接着说:”还有更多你不知道的呢!让我告诉你我那一面和你外婆那一面的经历吧。”

她继续说:”据你所说的,你似乎只逗留在那荣耀里几秒钟之久。其实你去了超过十分钟。”

她说:”柏跑来厨房说,’妈妈!妈妈!外婆!外婆!坚就快死了!坚快要死了!’我那时最靠近你屋里,我马上冲出厨房,经过大厅,进入饭厅,正要进入你屋里,可是不得其门而入!

房门是开着的,就是进不了。你房里好象充满了什么似的。我感觉到神的同在——-祂的荣耀——因此,我退回饭厅的餐桌并低头祷告”(妈妈看不见房里的情况,是因为在我年幼时她已经失明了。)

外婆德尔艾克的见证(她当时已年界七十)说的是她跟在妈妈后面跑。她试着闯入那荣耀却像皮球般被弹开来。然后她退到饭厅中间再向房里冲,结果又被弹开来。她又退到饭厅的末端,背着墙壁,越过饭厅再往房里奔跑,还是进不了那开着的房门。

“然后她几乎放弃了,她挨着门框说,’为什么,莉莉,我什么都看不到!这房间好象充满了类似一重雾或白云的东西!我看不见那张床。我看不见坚。我根本无法透视那房间,也无法进去!”

妈妈继续说:”我告诉她,’我们还是等着吧。’我站在那开着的门边低头祷告了十分钟,你外婆还是没能透视那房间。终于她说话了,’莉莉,开始散了–那云雾散了。'”

“就好像浓雾退去一般。起初她隐约可见,然后透视的程度逐渐增加。但是我们不敢进去,一直等到最后一丝云雾的消失。”

外婆的肉眼可以看见。她正站在门外。当她说,’都退了,’妈妈就冲进房里。

她说:”我俯身向你并握着你的手,但你却没有气息。就在那时候,你对我说,’妈妈!我现在不死了。'”

从那天起直至今日,我从未为死去的基督徒难过,不管他们是年少的,中年的或年老的。是的,我知道被医治是属于我们的,但是总有一天我们都得回天家去。我从不为他们难过,是因为我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但是,噢,对不认识主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章 没有神的死亡

我还记得当我瘫卧病床的时候,外婆有个远房亲戚隔不了多久会来探访她。他们的祖先在好多年前从丹尼西州迁移到德克萨斯州定居。直到大约四十年后,他们才发现原来有两房表亲居住在相距三十英里内。这位表亲住在德克萨斯州的豪尔曼,因此她差不多每隔三个月来访一次。

但是你不敢跟她提起神。她女儿会带她离开我的房间。因为她会变得语无论次的说:”就是这个概念!让我来告诉你——那些传道人试图吓唬人,告诉人们那里有一个天堂和一个地狱!可不是,当一个人死了,他们就像一条狗一样的死去!(译者注:她的意思是人与狗一样没有灵魂,死了就一了百了)每间教堂都应该关闭和被炸毁!每一个传道的都应该被杀!他们竭力传道都是为了钱罢了。”

在我传道好多年后,我太太和我到豪尔曼探访她的父母。濡克先生说,”坚信,你还记得L(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女儿)吗?”

“记得,”我说。

“是这样的,她的丈夫见到我时对我说,’如果坚信和奥丽佳来了,我们要他们来探访我们。医生说L的妈病危在床。'”

因此我的太太和我就到他们家去。一个女人来应门,我一下子就认出来她就是那个女儿,虽然我已经大约十二年没见她了。

我说:”我是甘坚信。”

她说:”噢,你是莉莉的儿子!你就是那传道人?”

“是的,”我说:”你说对了。”

她抓住我的手并开始哭泣。她说:”坚信,你还记得我妈妈吗?你记得她是怎样的。你无法向她提起神。”

我说:”我记得。”

她说:”你能跟她说说吗?她正在房里那医院的病床上。医生刚刚在几分钟前离开,他说她快要死了。你可以跟她谈谈吗?”

我说:”我会的,L ,如果我做得到。”

她牵着我的手领我到一间后房。她打开门,我们拾级上了一个医院的病床。这里躺着的正是那年约七十二的老妇人。这医院的病床是斜挺着的,她是以半坐的姿势躺着。

她张开了口。眼睛也是开着的。它们看起来好像弹珠子一般。她的喉咙发出死亡的哮吼声。

L拉着她母亲的手说:”妈妈!”她的眼睛没有动弹。它们好象是镶着的玻璃弹珠子。她的口也一动不动。是开着的。她喉咙里发出哮吼声。她断断续续的呼吸着。

“妈妈!”没有回应。

“妈妈!”没有回应。

她女儿贴近她的耳朵稍微大声的喊她。”妈妈!”我正站在她旁边并俯着身子。

那些唇,那些眼睛没有动静,也没有关闭。它们撑开得好大。然后,那双唇开始微微合动,从里面发出了声音说道:”吔?吔?”

“妈妈!你可知道这是谁吗?”

“呀。是我的宝贝。”(正是她的宝贝,虽然我猜想她女儿已经五十岁了。)

她说:”妈妈!有人来看你了。”她以微弱的咯咯声回应。

她说:”妈妈!你可记得住在麦肯尼的莎丽阿姨吗?你可记得她的女儿莉莉吗?你可记得她那卧病的儿子——甘坚信——那位当了传道士的吗?”

当她一提到”传道士,”她母亲跳了起来就好像有人向她开了一枪似的——但是她的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她挺起身子并说:”甘坚信,甘坚信!你在那里?你在那里?”

我拉着她的手,她说:”噢,坚信,坚信!你是传道士——告诉我那儿没有地狱!噢,告诉我!我说地狱不存在。我说不存在。我说每个传道士都该被杀。我很害怕!噢,我很害怕!我很害怕!”

“真的很黑暗。是很黑暗。很黑暗!很黑暗!是…”然后,她瘫痪在枕头上。我们无法与她交通。

她死了,并且下了地狱,还哭诉着,”很黑暗!很黑暗!”

各位男士与女士们,各位少男少女,各位青年男女们:在那里有个你应获得的天堂和有个该回避的地狱。在一些人的眼里这说法已过时又老套,但是老套的福音至今还是真理。

一个罪人悔改的祷告

为了接受耶稣为个人救主而作

亲爱的天父,

我奉耶稣的名来到您面前。

您的话语说:”…到我这里来的,我总不丢弃他”(约翰福音6:37).

因此我知道你不会丢弃我,你会接纳我。我为此感谢您。

您的话语说:”你若口里认耶稣为主,心里信神叫祂从死里复活,就必得救。”

“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罗马书10 : 9,13)

我心里相信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我相信神让祂复活是为了成全我的义。

我现在求告祂的名——耶稣的圣名——我因此知道,天父啊,你如今拯救了我。

您的话语说:”…人心里相信就可以称义,口里承认就可以得救。”(罗马书10:10)

我心里相信,我如今宣认耶稣为我的主。所以我得救了! 感谢天父!


转载自同名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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