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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中国, 见证如云

献身中国 无问西东(下)生命传承的奇异恩典

上百年来,无数西方传教士前赴后继来到中国,把宝贵的基督福音带给了中国人,他们来自西方各个国家,著名的如戴德生、伯格理、狄考文等,很多人原本既有地位又有财富,但却被主感召,为中国放弃了一切,来到当时战乱不已而又一贫如洗的中国,来到中国最为偏远的地方传福音,也为中国做一些实际的事情,例如开办大学、医院等,他们所做的,今天已经开花结果,有着深远的影响,也是我们中国人应该永远感激的。

有部感动人心的电影叫《无问西东》,讲述了四个表面上独立的故事,里面有一条暗线把这些故事联系在一起。我们今天讲述的故事恰好也有四个,而且也是彼此密切关联的,这一切,是从一个挪威传教士为中国人摆上自己生命开始的……

美好的恩典传承

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但这个故事却与叶永青有着很深的联系,主人公叫聂思聪(就是上一段文章提到的“老聂”),他是个地道的中国人,在叶永青牧师在中国传福音的时候,是他亲密的助手,在日本大轰炸的时候,他也在教会,不过幸免于难,亲眼目睹叶永青牧师牺牲,为中国人献上自己的生命,他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聂思聪出生在山西,是世代贫寒的农民。1928年,在一次基督教夏令暑期集会上蒙恩得救,有献身做传教士的心愿。后在挪华内地会资助下,进入洪洞神学院学习。毕业以后,就进入了叶永青牧师的河曲教会,成为叶牧师的同工,也与叶牧师一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聂思聪牧师这样回忆他与叶永青牧师的同工:“教会设在县城附近一个名为‘臭水圪洞’的旁边。叶牧师一家住在教会。叶牧师有四个孩子。叶师娘来华前是护理医士,在教会内设有医疗诊所,接待患者。同住教会的有信徒王成一家,承担看门和清扫之责。我一个人到河曲后,也住在教会。经常在他家吃饭。我与叶牧师同工,要把耶稣基督的福音传遍河曲各地。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机会便将信主、悔改和得救的道理讲给人们听。经常到较大的村镇,支搭帐篷布道。每天早出晚归,还要在据会点接待来人谈道;还要抽时间到周围三四十里的小村庄,甚至仅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传福音。河曲县大小700多个村镇都留下我们传福音的声音,山山水水都留下我们布道的足迹。”

“布道传福音的艰辛鲜为人知。有时住在简陋的车马大店,与过往行人一起睡在土炕上。人们稍不留神,简直不敢相信身边睡着个蓝眼睛黄头发的‘洋人’。数九严寒,顶着扑面而来的狂风黄沙,夏日冒着酷暑,山路崎岖,经常步行几十里地,到黄河边和山沟里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传福音。有时会很危险,黄河对岸有个村子叫段家沟,仅住几户人家,为了给他们传福音,经常冒着生命危险坐牛皮筏子渡河到段家沟,岸上许多人为我们捏一把冷汗。还有冬天骑车在河冰上走,有一次差点掉在冰窟窿里… 但感谢神的保守,我们竟毫发无损。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晚年的聂思聪老人,眼神中透着谦卑柔和

在叶永青牧师为主献身后,教会的负责人也陆续因为各种原因离开,聂思聪牧师继续主持河曲教会。但不久以后,中国就进入了一个“狂暴”的时期,太平洋战争、日本投降、解放战争、新中国建国……,时代的滚滚潮流裹挟着聂思聪,生活的艰辛和坎坷,让他的信仰时有起伏,但是神的恩典却保守他,让他将基督信仰坚持到底。

在移居内蒙古以后(这也是叶永青牧师生前打算传福音的地方),他继续为主的教会工作。在人生最后的阶段,他将自己的信仰经历写给了子孙,说:“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我对主的信仰毫无动摇。”

他叮嘱自己的儿女们:“父亲不瞑目的大事,是每个子女儿孙灵魂得救的大事,我也希望我的儿女子孙都能回到主的怀抱。应当尊重和特别重视‘人的归宿问题’。只有相信主得着生命,才能领会并尝到其中的滋味和平安喜乐。所以父亲嘱咐你们多读圣经为至盼。”

1998年3月1日,带着对神的信心,聂思聪牧师安息主怀。

故事远未结束,信仰的火炬继续……

在聂思聪老人安息主怀以后,恩典继续浇灌在他的家族中,后代多有信主的,信仰已经传到第四代。其中第三代的一位,就是老人的外孙,也是我的同学,我们叫他“贺同学”吧。在他的成人阶段,也如同圣经浪子回头故事的那位小儿子,沉湎于世界的声色犬马中迷失了,然而,神却借着很多经历,包括使用叶永青牧师的后代,来挽回他的信仰。

贺同学第一次受到感动,是在1995年,他回忆道:“叶永青家的后代,我在内蒙古临河见过他们,那是1995年,他们从太原开车几十个小时,特意来看姥爷(聂思聪),老少三代人,有从美国来的,有从挪威来到,有十几口人。叶家的老大,彼得会讲中文,给我们做翻译。当时我很惊奇,姥爷怎么竟有这样多的外国友人。叶家女儿玛利亚,在美国居住,她那时正在写一本关于叶永青牧师的书,姥爷给她写了后续,这本书详细地记录了叶家在中国为了福音的缘故而经历感人故事。1996年,我和爱人去太原时,也拜访了叶永青的孙子,叶福利一家。他们的热情给我们留下了很深地印象。”

叶永青的孙子叶福礼驱车来到内蒙古看望自己爷爷的同工聂思聪,左为叶福礼

他继续回忆:“真是感谢神,我信主与他们也有很大的关系。那是在2004年初,在深圳,我因有了出国的念头,正在准备英语,这时有一个我刚认识的朋友,一定要约我去他办公室的查经班,我就是在这里,头一次认真地读了圣经,被神的话吸引感动,让我开始重新思考人生。正在这我信仰的关键时刻,在众弟兄姊妹热心地我为英语学习祷告的时候,神奇妙地安排了一为来自美国的牧师,他要给我们教英文圣经,我真是不敢相信,神这样快地听了我们的祷告。不但如此,当我与这位牧师详谈,讲述姥爷与叶牧师一家的故事给他们听时,这位牧师没等我讲完,就说后来中国给这个牧师立了墓碑,给予纪念等等,让我顿时目瞪口呆,我心想这样一个发生在偏远山区的事情,这美国来的牧师怎么能知道?后来牧师说,他与叶家是朋友,与叶福利很熟,他们不久前刚刚见过面。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当时只能感谢神,感谢神这样奇妙地安排,我知道,神一直在呼唤我,等我回头!在我2003年经历了我人生最大的低谷之后,神竟然安排这样的方式,让我认识他,真是感谢赞美主,我也深信:我信主,是姥姥、姥爷为我祷告的结果。我也相信,姥爷的所有儿女,子孙们也会有一天,认识那为姥爷、姥姥认识的神,我们的主。我也期待着这一天,也为此不住地祷告!”

自从这位贺同学信了主,我就“遭了秧”,作为他的好朋友,他开始狂热地向我传福音,作为一个深度的无神论者,我也自然是不理不睬,到后来变得很厌烦,而我的这位贺同学,锲而不舍地向我讲了整整两年的福音,在这两年里,我的境况也变得越来越糟糕,渐渐走到了一个人的尽头。终于有一天,神向我显现了,这是我的见证。

“终于,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周日早晨,我随着人流进入了教堂,心情异常的低沉和迷茫,几近绝望。我全身发冷,静静地蜷缩在硕大教堂的长椅上,看着教堂里聚集的上千人,看着前面进行的奇怪的仪式,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想来这个与自己如此格格不入的地方。但更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教堂,这么多的人,竟然如此安静,只有排风扇嗡嗡地轻柔转动的声音,感觉好像教堂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似的。在听不懂的讲道声中,我有些困倦地闭上了眼睛。就在一刹那,一切就发生了。突然间,一股暖流在我的大脑中酝酿,旋转,徘徊,然后顺着脊柱往下运行,沿着两条胳膊流向双手,我能感到那股暖流非常的温暖,有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此时手里拿着一本借来的《圣经》,那股来自大脑的暖流一传播到《圣经》,就从《圣经》源源不断地又往回放送出新的暖流,我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感到有些诧异和一点点害怕,但并不难受,就任那股暖流在身上来回流动,——他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清洗的工作。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最后抬起头来,觉到眼前很亮很亮。这个过程应该只有数分钟的时间吧,我终于在惊异之中睁开眼睛。我看着四周,惊诧莫名,周围还是那些人,可我感到异常的放松,那是一种二十年从未体会过的清新和自在,身体感到温暖,所有的情绪上困扰,包括那些绝望和迷茫就像风一样被吹走了,甚至进教堂前扭了的脖子也不疼了。我带着些许兴奋和震撼走出教堂,还没有意识到刚才是个神迹,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神拯救了我!”

用了短短几分钟,神就医治了我二十年的抑郁症,从此,我义无反顾的归到主的名下,直到今天!

最后的

如今信主已经十年了,通过叶永青牧师和聂思聪牧师的故事,还有老同学和自己的见证,我看到了神奇妙的作为,百年前在日军轰炸中牺牲的挪威传教士,以及在战乱中颠沛流离的老人,还有一位沉浮在声色犬马中的浪子,再到我这个被抑郁症捆绑二十年的游子,就这样被神相互效力地联结在一起,生命传承生命……在这幅恩典画卷的最前面,则立着耶稣基督的十字架,我知道,耶稣基督和他钉十字架,才是这个救赎故事的真正源头!——于是,我哭泣着,再一次把自己献给主!

愿你也能接过这信望爱的火炬,恩典的火炬,牺牲的火炬,将它传递给别人,直到熊熊的复兴之火在中国,在全世界点燃!


以上材料部分来自《聂思聪牧师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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