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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后荣光

启示荣耀(10)我个人关于启示荣耀的经历

启示荣耀

第二部分:启示荣耀如何在各个时代彰显

第十章:我个人关于启示荣耀的经历

天就开了,我得见神的异象。

——《以西结书》1:1

15岁那年的一天晚上,我在我们那个小小的营会帐篷的教会祭坛前祷告,突然间,我看到了一个异象:我正与中国人坐在一起,我们都拿着碗筷,在一块儿吃饭。

这异象看上去并不“属灵”,我们大多数人恐怕也不会有太高的评价,因为没有号角吹响,没有天使唱歌,也没有大声音从云朵中出来“你愿意去中国服侍我吗?”但是,这个异象依旧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决定性时刻,并且在接下来几年影响着我的走向。事实上,许多年以后,我的生活仍旧被那个异象影响着。

这异象如此简单,却拥有改变生命的能力,就在我看见那个异象的瞬间,一种对中国人的爱就忽然占据了我。神通过这个异象,将这爱浇灌在我的灵里,今日依旧不曾消褪。

我敢肯定,彼得在屋顶也有相同的经历,这样的经历我有过许多次。神总是先将对国家人民的爱浇灌到我的心里,然后才差遣我去到那里。那天晚上,我在祭坛前的经历,完全是超自然的,半分钟之内,我整个生命就被完全翻转过来了。我知道,我要去往世界各国事奉主。

关于那个异象,还有另一个很奇异的层面,我不仅是看到自己与中国人一同吃饭,而且的我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成为了中国人。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经验。

虽然异象本身并未直接提到“爱中国人”或“我成为中国人”,然而这的确是异象的结果。突然间,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中国人,并且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中国人。这种感觉如此深,以至于我期待,在下次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眼眸成为中国人那样。

整个异象持续了只是一两分钟,但那夜当我从祭坛旁边站起来时,我知道自己不再一样了。

当我离开帐篷的时候,我对一位来自亚特兰大(Atlanta)圣经学校的年轻人说,“我感觉今晚自己特别奇怪。

他说:“你看起来是奇怪。

“现在,你可别取笑我噢,”我说。

他说:“哦,我可没有取笑你,你确实看起来奇怪。”

 “噢,那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我问,我确定他对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一无所知。然而,他的回答如此不寻常,以至于我也有些错愕。

他说:“你看起来像一位中国人。”

我对那一时刻的惊讶一直延续到现在,一个异象原来可以这样无所不包啊!到那时为止,我还从未遇到过中国人,但在异象出现的那一刻,神让我里面生发出对中国人的爱,这是一种将我紧紧抓住的大爱。

这个经历,激励着当时还是15岁的我祷告神,并坚信一定会有特别的神迹发生。又过了不到三年,我在一艘前往香港,服侍中国人的船上庆祝了自己的18岁生日。

许多年过去了,但我遇到中国人时依然相当兴奋,异象发生时那种感觉会再来一遍。听到中国音乐我就会很开心,我尽可能经常地吃中餐,家中也收集了不少中式摆件。神通过那个简单异象而生发在我灵里的爱,一直在那里,成为我生命中神永恒工作的一部分。

对于一个少女来讲,这是很重要的一课。我很早就学到这样的教训,如果让我们按照自己所想,选择和决定为神做什么事,就会犯错。当我们做了这样的选择,就会错过神为我们预备的更大的事。神在祂的宝库里为我们预备的经历,要远超过我们的所想的任何事;神为我们设定的计划,也远超过我们的所思考的任何事。如果我们能只是放松下来,让神显明祂对我们生命的计划,我们将惊奇于那计划的伟大,而那计划可以通过启示荣耀,一点一点向我们展开。

如果我们能允许属天异象拥有我们,就可以小心地一步一步地跟上与顺服,这会确保我们在个人生活和事工中的成功,这就是真实发生在使徒保罗身上的事。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看见的异象,决定了他一生的走向,以至于多年后,当他站在亚基帕王面前时,他说出了如此强有力的话语:“噢,亚基帕王啊,我故此没有违背那从天上来的异象。”(《使徒行传》26:19)

保罗所领受的异象,并非“那一日的异象”,几乎每个人都希望看见“那一日”的异象,他的异象通常并不被他旅行所到的圈子所接受。这是直接来自神的心的信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一个“属天的异象”。这异象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但是让我们得以快速一瞥神对保罗生命的计划。在看见异象的那一刻,保罗知道自己看见了神心意的直接流淌。

除了我所领受的那个第一个决定性的异象以外,临到我的异象稀少而且彼此间隔较远。没有人教导我们能可以看见(异象),正因为缺乏教导,我们从未发展我们在在圣灵里的“视觉能力”。这种视觉能力就在那里,但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

我总是相信异象的存在(毕竟,这是圣经的记载),并且教会里总是一些比其他人更多祷告的信徒,会来到教会,复述他们在家中祷告时获得的奇妙异象,而这总能祝福到我,但是不知为什么,许多年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也能享受同样的恩赐。

比起其他家庭成员,我母亲拥有更多的异象,有几个因为其简明而令人印象深刻,并且为我打开了传道的门,就让我来介绍两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吧。

一年夏天,当我结束海外旅行,回到弗吉尼亚州时,主开始在跳舞敬拜神的事上挑战我。我相信在主面前跳舞敬拜的真理,但我只是乐见教会其他人这样做。主向我显示,就在大卫王跳着舞,带着神的约柜回到耶路撒冷后,他就能祝福整个国家。他将人们招聚在一起,分给所有人——男人与女人、男孩与女孩——一块上好的肉、一个饼,和一个葡萄饼(《撒母耳记下》6:19)。主对我说:“路得,如果你也想要以三倍的分量供养一整个国家,就必须跳舞。”神没有说,我必须跳舞才能得救,然而祂说,如果我想要得到“以三倍的分量供养一个国家”的恩膏,就必须跳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神一直在我眼前晃动属灵的梅子。既然祂这么要求,我就立定心志开始在神面前跳舞,并且决心在余生的每一天都要跳。虽然开始有些困难,但每天我得到的自由都会多一点儿。其他人并没有察觉到神对我所说的,因此那是仅属于我与神之间的约定:祂想要我的赞美,我也想赞美祂。

营会结束的那个月,母亲为我发预言,主借着母亲的口说:“我要改变你的传道事奉。我要把你带到国王、王后与掌权者的面前,并且你要对他们传讲我。”

当母亲这么预言时,看到了要最先到达地方的名称,她没法拼读这名称,而是拼出了字母:K-A-T-H-M-A-N-D-U(加德满都,尼泊尔首都)

几个月后,当我来到尼泊尔加德满都时,神让我每天晚上都待在各国使馆里的一家,通常是参加官方晚宴。我原本觉得除了处理旅行签证外,来大使馆能有什么事情可做呢?从11月的中旬,直到第二年的1月21日(那天是我生日),我见了大多数国家的大使,也见到了加德满都市的不少重要人物。

 然而,我还是没见到任何尼泊尔王室成员。我对主说:“我生日那天,希望祢能让一些事情发生,让母亲那伟大的预言成就。”我没有抱怨,因为这是一段美好的时光,我位一切打开的门而欣喜。但是神已经对我说过,我要见到王室家族的成员,然而,我还是没有遇到他们中任何一个。

我意识到生日那天已经到了以后,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是几天后,也就是1月26日那天,我被邀请到印度大使馆参加一个派对,庆祝印度国庆日。在那里,我遇到了印度大使馆的第三秘书(他仅仅位列领事之后,排名第三)。几天后,这位男士邀请我在他家中共进晚宴,那是一场规模很小的晚宴派对,只有五位客人,其中一位是尼泊尔国王的弟弟巴顺德拉亲王(Prince Bashundra)殿下。我对这次会面万分惊讶,以致于不能确定该如何向他打招呼。

巴顺德拉亲王

在晚宴过程中,第一秘书对亲王说:“殿下,我知道您刚从英国伦敦回来,并且在海外已待了好一段时间,您是什么时候决定从伦敦返回加德满都的?”

亲王回答说:“我是1月21日决定回国的。”

当我听到这句回答时,我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他就是神对我祷告的回答。我祷告那天,神就让他下定决心,千里迢迢地从伦敦回到加德满都,他回来是要参加尼泊尔公主的大婚,这位公主是尼泊尔国王的大女儿。

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我跑到洗手间练习了一下鞠躬礼,这样我在晚宴结束时,就能得体地向亲王道晚安。巴顺德拉亲王离开前,我向他行了鞠躬礼,说:“我知道,公主殿下的大婚期间您一定会很忙,但哪天如果您有空,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对您讲。”

第二天晚上,当我们围坐在入住酒店的篝火旁时,忽然,我注意到每个人都突然跳起来鞠躬。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于是转身去看到底是谁来了。沿着长长的走廊,我看到了尼泊尔亲王正健步走来。他径直地走到我跟前,说:“你准备好对我说那‘重要事’了吗?” 我回答是的,他说:“拿上你的大衣走吧,我要带你去我的王宫。”

在去往王宫的路上,我们稍微聊了会儿。到达王宫坐下后,仆人们拿来了喝的,然后亲王问我是什么事如此“重要”。我对他说:“以前我不了解您的国家,但几个月前我母亲看见了一个异象,在异象中她看见了这个城市的名字并拼了出来。主让我来到这里,对尼泊尔的王室成员传讲耶稣基督。既然您是王室的一员,我就从您这里开始了。”

“说吧”,他说,于是接下来四个小时里,我把耶稣介绍给了他,在夜深之前,他就允许我为他按手祷告了。

第二天晚上,亲王对我说,“昨天晚上,当你告诉我耶稣时,我感受到这一生从未有过的快乐。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我说:“我来到这里,就是为要见到王室成员,您一定知道我最应当见到谁。”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亲王安排了一些王室成员的小型聚会,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十年前新国王加冕后就去了海外定居。那些日子里,王宫里还举办了不少庆祝仪式,于是如果晚上在王宫里有招待会,亲王就在白天帮我安排聚会,反之亦然。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就与国王的几位兄弟与姐夫、妹夫坐在了一起,慢慢地,我认识了越来越多的王室成员…直到我认识了除了国王与王后以外的所有王室成员。后来,返回美国后,我在首都华盛顿的一场招待会上见到了尼泊尔国王与王后。

在那趟去尼泊尔的旅行中,我见到的王室成员之一就是巴顺德拉亲王的侄子(当时他是太子,现在成为了尼泊尔国王)。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谈到了禁止尼泊尔人改变信仰的宪法条款问题,如果他们改变了信仰,就要承担入狱的痛苦,后来,我们又在其它几个场合谈到这个话题。

接下来几年,尼泊尔对福音打开了大门,过去这个国家的基督徒不到100人,现在却已超过10万。所有这一切,仅因为母亲在弗吉尼亚州阿什兰郡那天所看见的那个简单异象,还有她看到的尼泊尔首都的名字——加德满都。

还有一次,在经历菲律宾持续几个月的复兴以后,我刚刚回到国内,在陆地上漫长的回家之路中,神对我说话,要我转道去耶路撒冷。在我隐约听到弟弟在谈论着一个圣经预言研讨会(这个会议在耶路撒冷)举行之前,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打开行李。我并未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因为当时我们与以色列还没有什么联系。

可是,那一天晚上,当我站在讲台上时,主对我说:“我要你明天就乘飞机到以色列去。”我的助手正坐在教会的前排,我让她打电话给航空公司,询问下是否有合适的航班。当我讲道时候,她就在确认航班时间,因为我想告诉在场的人航班起飞的时刻,好让我能让他们与神的作为建立关联。

那天晚上聚会结束前,当大家为我祷告时,我母亲再次看见了一个异象,于是又一次为我发预言,那个预言中我记忆最为深刻的是:“你的双脚将站在锡安山上。”那个异象里关乎我即将见到的一位男士,母亲向我准确地描述了他,因为她从异象中知道了那位男士的年纪与外貌。

后来当我回味母亲的预言时候,我的想法是:“我当然要站在锡安山上嘛,这不是去耶路撒冷应该发生的事情嘛。”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神所安排的有多特别。

一到耶路撒冷,我就去研讨会进行了登记,接着我打电话到以色列总理办公室,询问是否可以与果尔达·梅厄(Golda Meier,当时的以色列总理)说两句话。电话那头的人说,此时梅厄总理不在以色列,于是我问:“我可以与她的助手说两句话吗?”

几分钟后,一位男士接了电话,说自己名字是以利.米兹拉奇(Eli Mizrachi),总理的助手,他友好地问有什么是他可以帮忙的。我说自己是来参加圣经预言研讨会的,并且有一些来自于神的话是给他的,他回答说:“不好意思,和梅厄总理一样,我的日程已经排到了五个星期以后。”

以利.米兹拉奇

我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因此在他挂电话前,我决定再重复一遍自己刚刚说过的那句话。“好吧”,他说,“我告诉你,明天下午我可以和你聊五分钟。”

那些日子里,我并没有太多的幽默感(住在耶路撒冷后我培养了一些),但我发现自己在说:“要么今天你就见我,否则明天只能打电话了。”

犹太人民族因为他们的“chutzpah”(犹太语,“大胆”的意思)而闻名世界,当我这么说话时,电话另一头的他开始笑起来,他从未见过有人这样“chutzpah”,于是说:“好吧,那我就今天下午给你五分钟吧”。

当米兹拉奇走出办公室向我打招呼时,我正在他办公室外面的等待区里,见到他我不禁笑了。“你在笑什么?”他问。

我说:“我笑是因为我母亲已经把你的样子准确地描述给了我,两天前的晚上,在弗吉尼亚的教会,人们为我送行,按手祷告时,母亲看见了一个关于你的异象。她把你的样子告诉我了,丝毫不差,我甚至能说出你的年纪。”

这个男人曾去过世界各地,甚至去过好多次白金汉宫,也去过白宫几次,还有许多其它重要地方,然而,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的母亲曾在异象里见过他。神使用那个简单的异象,打开了进入他内心的大门。

我告诉以利,多年前还是小女孩时,与家人们一起围坐在一台老式收音机前,收听联合国关于犹太人建国的投票时的激动感觉。我告诉他,这对我们很重要,因为我们相信见到以色列成型的那一代人,就是看见主耶稣再来的那一代人,神对以色列深深的爱是显然的——这些话深深触动了以利的心弦。

在来以色列不久前,我去了埃塞尔比亚,见到了海尔.塞拉西(Haile Selassie)皇帝并为他发预言。以利与塞拉西皇帝也彼此认识,我提到了神对皇帝说的话,涉及到以色列与埃塞尔比亚两国之间的联系。我们就这么聊啊聊,发现了越来越多共同兴趣的话题。

突然间,我注意到了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了。我说:“噢,不好意思,我没想占用你这么多的时间。”

他说:“现在你不要走,对我讲讲神对你说的话吧。”

数小时后,以利叫来一位政府司机,他也钻进汽车,陪同我返回入住的酒店。在路上,我注意到行车的路线似乎不对,虽然我曾数次来到耶路撒冷,但却从未去过耶路撒冷的西城,于是发现自己这样问以利:“这不是去大卫王酒店的那条路吧?”

他回答说:“不是,我想要带你看这个城市的风景,我确信你从未见过。”我对他表示感谢,因为我来这里是为了参加研讨会,腾不出时间去旅游,拥有这样的特权,看到自己前所未见的,我感到挺开心。

我们抵达了耶路撒冷城的一处地方,司机将汽车停了下来,我们下车后又走了一小段。以利带着我来到一个露台上,在那里我们俯瞰到耶路撒冷城非常古老的那部分城区。接着,以利开始指向大卫王城,并说到它的历史,就如许多以色列人一样,他听起来就像旧约时代的其中一位先知。如果有人一开始并未对这片土地有什么感情,经他这么一说,想必很快就会爱上以色列。

在以利描述完目所能及的一切,并指出它们的历史意义以后,我不禁问:“但是,我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锡安山”,他回答说。

当他这么说时,我感觉到自己打了个冷战,神非同寻常的荣耀来临,从我的头顶直到脚尖。接着,我想起主的话语:“你的双脚要站在锡安山上。”我原以为神就是很平常地一说,但我现在知道了,祂所做的非常特别。

在那个时刻,我并不知道,这一简单的启示如何完全改变我未来数年的生命,我也没有意识到,耶路撒冷要成为我的家,锡安山要成为我的敬拜之地。

第二天研讨会结束后,我回到酒店房间,有一个便条出现在我邮箱里:“给总理办公室打电话。”

拨通电话后,以利对我说:“你说得没错,我想与你再次见面。”

见面持续了七个多小时,我们讨论了神对我与他说的话。

那天深夜,以利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来住在耶路撒冷呢?”

这话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的回答也许是这一生最为愚蠢的声明:“我太忙了,没有时间住在耶路撒冷啊。”

那一周里,我是周一晚间离开弗吉尼亚去耶路撒冷的,周六我返回家中。回到家中的那天晚上,《以西结书》里记载的那些“活物”飞进了我的卧室,我不知道那些活物在那里待了几秒,或者两分钟,还是整个晚上。但是,当我早上醒过来时,我知道自己的生命被完全翻转了。我明白自己应该去耶路撒冷定居,也知道,自己要使用神赐给我的全部影响力,去祝福犹太人。

一年以后,我们一群人——包括25位年轻人,离开了美国,开始在圣城耶路撒冷落地生根。

那时,就算我们这些人如此被异象所祝福,我依然没法下定论说,我能去寻求异象,我认为异象只是为神选定的少数人所预备的恩赐。

接着,神让我的一个朋友得救,并且用圣灵充满了她。她并不了解圣经,但就在得救当天晚上,她愿意跪在营会帐篷的圣坛前,看见了耶稣被挂在十字架上,耶稣低头望着她,呼叫她的名字说:“我爱你。”就在那一刻,她得救了。那天以后,我这位朋友就开始看见许多关于圣经的异象——我会在另一章里详述。

就在她开始看到异象起的几个月后,神对我说话,让我带着她参加一次计划好的海外旅行。当她为我们的传道之旅祷告时,神开始通过异象向她说话,异象涉及到一些我们应当前往的地区。

在其中一个异象里,她看见了一座房子,房子里的所有门、窗、烟囱,都与众不同。她能说出这是一座极大的建筑物,而且拥有极不寻常的建筑风格。

在异象里,她看见我们中的两个人正走进这座房子里,先向左转,后向右转,进入一个音乐室,在那里她看见了一位女士坐在轮椅上,我们为这位女士祷告,她就被神医好了。

我的这位朋友去了兰多夫.梅肯大学(Randolph Macon College)的图书馆,搜寻关于大房子的图书,看看是否能通过异象中房子的建筑风格,找到那座房子的坐落位置。结果,她偶然翻到一本叫做《爱尔兰的大房子》的书籍,正找到了异象中出现的那座房子,原来这种房子被称为罗斯特列沃式建筑(Rosstrevor House),出现在北爱尔兰地区的罗斯特列沃。

罗斯特列沃式建筑

她还看到了其它一些异象,而我也领受了几个地名的启示(是查阅地图册得来的),用这种方式我们开始制定旅行的日程:从欧洲开始,穿过中东,顺便进入非洲,接着飞回美国。我们将经过20多个国家,用六个月时间完成这次旅行。我们可以在同一个地区多次服事,神将在我们为之祷告的人身上施行极大的神迹,不过这次旅行将比以往更有指向性。

我们在爱尔兰做了三次重要停留,第一站是拜访去年我在秘鲁遇到的事工团队,团队中的一个人的名字,是神早先就放在我灵里的。神曾差遣我去秘鲁偏远的地区做了一次奇迹般的旅行,由此来祝福一群爱尔兰浸信会的人,他们对偏远地区的人群有着极大的传道负担,我也祝福了他们服侍的那些人。

在抵达北爱尔兰首都贝尔法斯特(Belfast)以后,我们决定上门找到爱尔兰浸信会事工委员会,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他们在秘鲁的传道人,已经把神从北美差派一位女士到他们中间施行翻转神迹的消息传回了北爱尔兰。我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与委员会的成员们坐在一起,彼此分享在南美洲旅行传道的点点滴滴。

聊了一阵以后,我记得自己问到了那个神放在我灵里的名字,不知怎的,我感觉这个名字应该与他们有关,于是问:“在你们的组织中,是否有人叫麦克拉夫(McCullough)?”

“哦,是的,”他们这么告诉我,“他是今天唯一不在场的委员会成员”。

很明显,神想要我去见这位麦克拉夫弟兄,并且也与他分享秘鲁的复兴细节,安排好以后,在离开贝尔法斯特市前,我们花了一些时间与他见了面。

接着,我们乘坐一辆巴士前往罗斯特列沃小城,一到那里,我们就认出了罗斯特列沃式建筑,这些房子是多么不同寻常啊!每一扇窗户、门与烟囱,都与众不同,我们从未见过类似的建筑。

这个房子已经被奉献给了天主教的修女会(爱尔兰是天主教国家),她们很乐意带着我们在房子里参观。转了几个弯后,我们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房间里,“这就是音乐室”,一位修女说,这就是我的同伴在异象里看见的那个大房间。

一进入这个音乐室,我们就想起了异象里的另一部分——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女士。我们感觉到她就是这座房子原来的所有者,于是问到了她,修女们说她摔倒了,摔碎了骨盆,现在正住院,“她现在恢复得还可以,可以在轮椅上坐起来了,”,我们被告知,“但还没法好到可以回家的地步。”于是我们又去了医院并为这位女士祷告,神医治了她——这是多么神圣的约会啊!

我们在爱尔兰的第三站,是实现朋友的另一个异象。她看见一个长而窄的城镇,镇上只有一条街,房子布满了街道的两边,在这些房子后面,是开阔的田地。虽然我们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市镇,但我们相信一定存在。

爱尔兰浸信会邀请我们去库克斯镇(Cookstown)讲道,当我们到达那里时,发现那座小镇只有一条长街,两边布满了房子,镇上甚至没有与这条街平行或交叉的街道,多么奇怪的仅有一条街的小镇啊,与我的同伴在异象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们为库克斯镇里,以及周围的浸信会教会做了一系列聚会讲道,并且为病人祷告。我特别记得,一位癌症病人在这里得医治——这一切皆始于一个简单的异象。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靠着启示与异象的带领,周游了全世界。我的同伴拥有异象这种极大的恩赐,而我却没有,我并未对此感觉到很困扰。总有人教导我们说,要好好使用神交托给我们的禀赋,当时我只是认为这种恩赐不是为我预备的。现在,我依然相信我们应当好好使用自身的恩赐,但我下了另一个结论:我们不应该仅仅满足于目前所拥有的恩赐,如果这些恩赐存在,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拥有呢?我们必须不断扩张我们的境界。如果我们不当心,就会因我们所没有的而骄傲。

每当人们问我是否也能看见异象时,我会骄傲地回答说:“哦,我看不见,我的同伴看得见,但我可以听到神的声音,那就是我们一起旅行侍奉的方式。”

有一天,当我的同伴无意间听见我这么说时,她私下里对我说:“你其实能看得见异象。”

“我看不见异象的,”我坚持道。

她说:“你确实看见了,每次你发预言时,我就听到你说,‘我看见(什么什么)’那是什么呢,难道那不是异象?”

我不得不用一分钟时间来思忖她说的话。我知道自己没有撒谎,如果我说:“我看到……”,我应该是看见了什么。可是,我依然无法接受自己看得见异象的结论。“好吧”,最后我回答道:“我明白了,我看到了,但我也没看到,我看到的方式不像你那样。”这样把问题搪塞过去的方式,也真是醉了。

当我就这个主题思考更多,我发现我的同伴是对的。当我发预言时,其实就是沉醉在属天膏抹中,神让一些场景在我眼前闪现,其实就是一些帮助发预言的小小异象,虽然我不怎么认为它们就是异象。我会在预言的流淌中停留,却没有思考过自己是如何得到预言的。一旦我接受自己能看得见异象的事实,那些异象就带着与日俱增的频率与能力出现了。

“跟随异象安全吗?”一些人会这么问,当然安全,异象被赐给我们是为了领悟,我要是在生命的早期就拥有这种能力就好了。

如果我早就知道拥有异象如此简单,并且异象是神为祂的一切儿女预备的,而不是少数被选的信徒,我就会更早地寻求它了,并得着祝福了。

能看到永恒的领域,对我的属灵生命来讲,等于增加了一个全新的层面。它赐给我超过以往一切经历的胆量与自信,没有什么比得上启示荣耀


作者:路得.沃德.赫芙琳(Ruth Ward Heflin)

译者:禧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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