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带职事奉
我二十二岁时,曾去朝鲜战争服役,退伍回来后,感觉上帝呼召我出来传道,于是就进入神学院。可是却中途变节,经过了两年挣扎,我终于离开神学院到新奥尔良巿去学法律,以后便在警界做了二十五年的工作。我是当巡逻警察的,过去曾当过便衣警、警察学校的教师、调查员、警长,等等。在这二十五年当中,我有五个月,在路易斯安那州警察局服务,三个月在马里兰州的波迪摩尔巿警察局工作。过了几年,我又继续念书,开始读犯罪学,但我最感兴趣的还是神学。后来,我果真再进入神学院,甚至于还牧养一个教会,整整一年。
我当警察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基督徒的信心。工作之暇,便站在街角上,散发福音单张。我也去监狱里向囚犯传福音,或去探访医院里的病人,甚至到其他小镇上,作街头布道。我也在物资上,帮助一些有缺乏的人。我当警察,是要执行法律,有时候穿着警察的制服,骑在机车上,若有人犯交通规则,我就去讲解给他听,叫他不要再犯了。
我也努力去爱护邻舍,照着圣经上所说的,尽我的本分,可是有一天我死了,站在上帝面前的时候,祂竟然说我一生是可憎恶的。待会儿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上帝会对我这么说。
1973年,我开始用很多时间来研究,圣经上有关“敌基督”的事情。因为根据目前世界上的局势,我确定那个“敌基督”将会出现在1974年,我一共做了五个梦,第一个梦是在1973年的十二月三十日,第二个梦是在1974年的一月一日。第三个梦是在1974年的一月三日,第四个和第五个梦,是在1974年一月五日同一个晚上。我当时不明白这些梦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我确确实实地知道,上帝是借着梦来和我讲话。
由于我当时正在研究那个“敌基督”,我就推想这几个梦是与他有关的。后来我也发现,这几个梦与我七年之后,所遭遇到的那个神迹有极大的关系。
第四章:五个梦
1973年十二月三十日晚上,我细细地研读圣经上有关“敌基督”的事情。到了十一点半钟,上床睡觉,我所做第一个梦,就是梦见坐在一张摇椅上,摇来摇去。忽然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脸上,我感到很舒服,昏昏欲睡,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很满足,什么都不需要了。那时我的母亲睡在我摇椅旁边,她已经快要死了,但我并没有为她操什么心。忽然之间,我的手指一阵剧痛,原来一条大狗咬住我的手指。这只狗非凶恶,但是我却不怕牠。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牠引到门外,然后关上门。我可以听到牠在房子四周跑来跑去,想从后门进来。于是赶到后门,那条狗也到了门口想跳进来,我立刻把门关上,并紧紧压着门,然后便醒过来了,这便是我的第一个梦。
过了两个晚上,我又做第二个梦,我梦见自己站在一幢古怪的三层楼房门口,这房子很古老,但对我来说,却很陌生。我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可怕的狗叫声,就开门进去看,里面既没有人,也没有家具,是空屋子。我仍听得见狗叫声,但四周看看,却看不见什么。我便走上楼上,看见楼上也是空的。但我仍听见狗叫声,一面在吠,一面在呻吟,声音很怕人。到了楼上,我看到一个衣帽间,打开来看,里面有两条狗,颜色各不相同,一只是白的、一只是黑的。那只黑狗伸展四肢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白狗就坐在黑狗身上。那条白狗不住地朝着我吼叫,用邪恶的眼睛瞪着我,想对我施用催眠术,我知道牠是有那么一股超自然的能力,想来害我,却没有力量做得到,因为我知道,有一股比牠更大的能力在保护我,我一点也不害怕。
忽然间,那白狗从衣帽间里跑出来,跑到门外街上,牠长得很小巧,非常可爱,人人都停下来抚摸牠,可是牠却向那些人施以催眠术,那些人就浮上天空,变成一个大火炉在焚烧,那只狗便马上消失了。忽然房子外面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原来是我一位好朋友,我很诧异见到他,就说:
“哈罗!拉瑞!进来吧!”可是当他进来的时候,我立刻发现,这人并不是我朋友,而是那只邪恶的狗伪装的。牠一直想办法要来害我,向我施催眠术。我也向牠催眠术,彼此相斗,结果那人浮上天空,焚烧了,留下那只黑狗,朝着我笑,这便是我的第二个梦。
过了几个晚上,我又做第三个梦,我走在一条古古怪怪的小路上,这个地区我很不熟悉,周围都是白雪皑皑的高山和高大的树,我肩上背着一包狗食,去到一幢新盖好的农家房子,是我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我走近那幢房子时,我看见房子上有扇很大的窗子,房子里有一些人,围着餐桌吃饭,其中有些小孩子,但大多数是成年人。我发现他们都是来自我的家族,可是有几位是我不认识的。有一位我认得出是我姐夫,走出来请我进去和他们一起吃饭,我谢绝了他,因为我要去狗屋喂狗。我走进后院,从肩上取下那包狗食,正准备要喂的时候,忽然有一头巨大的狼狗,要冲过来咬我,却咬不到,因为我四周有一层无形保障,所以我无所惧怕。
这时,天上出现一个很大的扩音器,发出声音说,我父亲在一场政变中被人暗杀了,我的梦就醒了,这是第三个梦。
这些梦都是在告诉我一些特别的事情,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启示。做了第三个梦之后的次日晚上,我一连做了第四个和第五个梦。第四个梦,我正走在条碎石路上,路的两边都是白色小茅屋,有些行人在这条街上来来往往,有说有笑。我从口音判断他们应是英国人,再看看四周的地形和建筑,我更加确定自己是在英国。我来到一幢房子前,知道那是我的家,因为我走进去的时候见到自己的家人,虽然面孔都很陌生,然而我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没错。他们讲的是英国口音的英文,欢迎我进来,然后又各自谈论自己的事情去。我走到院子里,有条长毛狗来迎接我,我就和牠玩,我的家人也出来看我和狗玩。正在这个时候,我父亲由后门走进院子里,那条狗过去咬他,我跑上去想要把狗拉开,我的家人却站在一边大笑、拍手,我的梦就醒了。我相信上帝必定是想藉这个梦跟我说些什么,可是我就是一点都不明白。我醒在那里,思想里面的事情,不久我又睡着了。接下来便是第五个梦。
在这个梦里面,我走在故乡的街道上,正往巿政府那边去。新选出来的巿长要给我一份管理巿政的工作。我并不知道工作的详细内容,或职务如何。到了巿政府,走入大厅,见有许多人聚集成好几群,我也加入了一个小群,和人谈论那位巿长,他姓怀特,是个外科医生。怀特医生宣布我在巿政府的工作和职务。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很不高兴我居然听不懂。这时有两个警察进入了客厅,他们都是黑人,牵着两条狗在他们身边。巿长就对所有的人说,这两条都是好狗,这时正好有几个犯人,从监狱里面逃出来,警察就放这两条狗去追。可是这两条狗却越过了那些犯人,去咬在一边看热闹的人,我急忙追上去,大叫阻止这两条狗。牠们倒是服从我,跑回来,把尾巴挟在腿中间,好像是很怕我的样子。
怀特医生过来对我说:“我们需要你来管这两条狗。”
我回答他说:“该管的不是你的狗,是你的巿民。”
然后这个巿长就向我解释,我在巿政府里面的职务是什么。我还是听不明白他的话,于是怀特医生就请我到他车子里面,再好好地和我谈。
我们坐上他那辆新车,是蓝白色的,一九五三年的雪佛兰。巿长要我坐前面,他坐后面。我坐进车子里的时候,有第三个人坐在驾驶座上,他的脸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我也没再去注意他,只是回过头去面对着巿长,请他再讲详细一点,关于我在巿政府的职务。正当他开始说话的时候,车子突然向后退撞在一棵大树上,我的梦就醒了。我知道上帝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要告诉我,可是我不明白。我把这几个梦思想了好几天,最后决定把牠们全部用录音机录下来,免得忘记。在以后七年当中,我把这录音带放给很多人听,希望上帝能借着某一个人,像约瑟一样替我解梦,可是却没有这样的人。直等到这个神迹临到我身上之后,才有人告诉我这些梦是什么意思,我在这本书最后将和读者们分享。
霍华德.彼得门(Howard Pit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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