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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观察

一个秘密社团告密者的见证

这篇文章来自一个英国的高级官员,他本人不是共济会或者光明会的成员,但是却由于偶然参加了秘密社团的一些会议,接触到一些内幕消息,同时,由于他的职责所在,也了解到了其它内幕,包括UFO、盎格鲁·撒克逊计划等等,为我们研究秘密社团提供了有用的资料。他由于安全需要,是匿名的,另外,他最后将一切归结为外星人,我们没有摘录这方面的资料。文章来自网络收集。

背景

在我所知道的时间线里,我已经随英国军队走遍了全世界,并卷入到许多冲突中,目睹了许多使我思想转变的事件,其中有些是以任何合理的方式都难以说明的。

一个非常难以将之合理化的事件,是发生在1975年的一次聚会,涉及海军上将希尔.诺顿(Hill-Norton),我相信他当时是北约委员会主席。我不能说得太细,因为这样做可能会违反官方保密法。我只想说之后发生的事件的关键和重点,为盎格鲁.撒克逊使命存在的证据提供时间线,或更好地描述这个时间线。因此,不能公开讨论这一事件,除了35年前这个非常的时间线之外,有一个非常可信的内幕人士做支持,后文以“CW”称号他,还有其他我亲眼目睹的证据。

在20世纪80年代,由于某些个人职业日程事项,我不能透露具体细节,无可置疑地我要建立一个,英国未来的战时政府,它属于保守派,右翼性质的,并且都是高级别军职人员组成,而不是普通人,这些军官全部来自3个机构,通过恰当的途径进入预备服务状态。当时我觉得,我们将很快达到一种扩张的世界范围武装冲突的状态,而那种极权主义/军政府类型的统治将迅速到位。

我继续我的军旅生涯,与各种不同的军事承包商,如BAE,Westland,Plessey & Marconi系统从事着现在的项目。在此期间,我被介绍到未来海军装备项目,此项目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迅速运作。那时,我完全醒悟过来,真的感到极右翼的手在如此冷酷无情地操纵着人民和各种事件。另外,CW 告诉我(CW是内幕消息人士,我自1975年以来认识他,其身份仍然需要保护)预先告诉我,比我更所能想象的更可靠。

实际上CW是正确和务实的,我的心态有一个重大改变,因为有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以保持普通市民的屈从和无知为基础的。

苏格兰Cape Wrath

即使如此,这些未来的武器本身,我必须说,并没有什么不寻常,是任何人都能在国防工业杂志上看见的。然而,由于我的战斗经验,我被送到英国的各种武器试验靶场,主要在苏格兰北部的Cape Wrath(拉斯角,地名)。我的工作是与许多其他同事一起,是对一系列空中目标进行跟踪演习。当时我们使用的是发展阶段的监视和火控雷达,看看我们是否能发现并锁定来自高海拔的非常小和快速移动的目标。我们使用一系列目标做测试,从疾速喷气式飞机到无人驾驶飞机,甚至包括炮弹。

有一次,在这些一系列的试验期间,我坐在一张桌子前操作,一位英国航天军事文职技术人员(在军队里我们称这些技术人员为“研究员”)在另一张桌子前,上面放着很多不同的设备。这一次,相比以前的例行演习来说,安排了更加多的对运动中目标的预备演习,因此我们仍是按前段时间的常规标准,以“射程清晰,启动录像”来展开工作。我的工作,一如既往,是要最好地运用设备来进行目标分析。

这就是事情开始变得怪异之处。这个目标,不管它是什么,因为我没有被告知,没有在我操作装备中被侦测出来。不过,航天技术员,这“研究员”通过他的装备“看见”目标,并且他口头报告目标信息。…长话短说吧:目标是来自一个非常高的海拔,我后来推论(时间/速度/距离),绝对超过200英里,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从地球大气层以外进入,并且非常确定是处于我操作的设备的光谱之外。现在,这不是某种像地面操作员说的不明飞行物,显然,在整个演习期间一直隐藏着一个内部目标。后来,这个“研究员”说:“不要担心,它是我们的。” 我记得他说:“真TM谢天谢地!因为我没看见史酷比!“他说:”嗯,如果你没有看见什么,是因为你不打算看到任何东西,不然我们将有一些严重的障碍。” 后来我想,我一直以来从事于以导弹和非常低范围的雷达回波为目标的跟踪演习,这是从一个轨道平台发射的。但这并非如此,因为我发现,这个目标绝对是有人驾驶的,被部署的,在“射程”的尽头突然停止。我本能地意识到最好再问问这个问题。我下决心要看看我的设备能不能侦测到那东西——因为这关系到一个职业尊严问题,但我从来没成功过。我们又进行过几次这种类型的移动目标试验靶测试,不仅是同一个目标重复运行,它听起来好像有一个以上。

现在你会明白我为什么对类似的东西称为“黑色项目”。这个标靶飞行物显然已经发展了超过30多年,90年代初被BAE和其他著名的国防承包商联合规划管理。我以为这些“标靶”只是仅仅少部分人知道,但我后来发现,那些军官,少校军衔以上的那些官员,已经非常肯定有被告知有这种飞行器。作为一个职业军人,我在为我们能够赢得战争和开发这样的技术而工作,并很高兴我们的武器库拥有这类型的武器。但再一次,事情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下列所述仍然遗留很多疑点,我很难恰当地描述:

在Cape Wrath的演习(我做了很多次演练)之后,我乘坐大巴到格拉斯哥,要赶航班南下返回英格兰。在前往格拉斯哥的途中,大巴转到艾尔镇附近一个地方,在苏格兰西部海岸,离格拉斯哥大约30英里。

在那里,我们被带到一个空置的房间,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红砂岩建筑物内。在里面我们被介绍给另一群穿制服的人。他们清一色的黑色的制服像是飞行服,衣领上有银制的领章,银条状,并不像美国军队里的那种领章,无论如何,他们并非来自美国。他们都说着一口清晰流利的英国英语。很快我就了解到这些人是演习中飞船的飞行员——随后的讨论中我获知,这是一个演习任务后的报告听取会。

那些飞行员都很放松,非常友好和身体健康。其中一个非常健康的中年男子,安慰我说这一切都很平常,他一定已经注意到面对新鲜的这一切,我很紧张。

此外,在同一房间内还有其他人,这些年轻男性和女性,穿着和飞行员不同的制服。他们穿着蓝色的工作裤,(我认为)正在和另外一些人(家人?)做告别,这“再见”场面确实显得相当感人,尽管好像梦幻一般。那个中年飞行员提到说他们当时是要去上面工作一段时间,他用手指向上,我当时仿佛像是出现了一个即时的心灵感应画面,我确定是从他而来的,这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圆形飞船内部,里面有一些人和他们一样的人,他们正在作告别,坐在里面,同时伴随着呼呼声的飞船穿过大气层,与一个太空中的大型母船对接——从那里看地球显得一目了然。在这个太空母船里我看见灰人,他们只是朝我们瞟了一眼,然后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他(中年飞行员)接着说:“这就是我们如何旅行的,并且每个人都是志愿者,没有人是被强迫这样做的。” 他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我必须说,我觉得这个中年飞行员相当善解人意。他知道我对进入太空和见到外星人这类想法有点畏缩,他理解这一点。我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宗教情怀,他只是简单地发出全心的关怀和理解。我不记得我们在房间里呆了多久,但我记得那种非常平静的感受——如果它确实是真实的和正常的,但我在那时候明白——这些事情肯定是不寻常的。

我回到我的正常海军岗位,对我所亲眼目睹的事情,由于太异乎寻常以至于任何方式的证据都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到我的军旅生涯结束时,我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几乎到了崩溃点。我的个人生活被那些冲突侵扰,但在我心中的某处仍然经常回到那个太空母船的生动的异象里,我经常梦见回到那里去。这些梦也成为一种干扰,但幸好前一段时间停止了。连同这件事和我有的其他知识——我知道我的故事是令人绝望和荒谬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如何对人谈论这些事情?这是令我最难过的:我拥有不能跟任何人谈论的知识。

超越政府

1999年,在经过长期的海军生涯后我成为普通平民,够得上做中层级别的政府官员,在伦敦金融城(City of London)的某机构里我获得一个高级职位,我感到幸运,因为伦敦是我的家乡。这个任职是由我的最后一任指挥官推荐的,一位海军准将,他似乎在伦敦有一些非常高阶的人脉关系。现在我知道我是被调派来做这份工作的,因为我属于“知情人”,和一个“安全的左右手”——能被某些人信任的人。(他们当我是一个共济会成员)之后不久我就受邀请成为伦敦同业者公会会员。我觉得我正在被纳入伦敦金融区的内部圈子中,的确伦敦同业者公会正是这个圈子。不过,我决定低调行事,以保自己。尽管如此,我总是出现在那些宴会嘉宾的一长串名单中。这些人大多来自世界知名银行界人士,知名政治家和现役军官,以及退休军官。这是一个真正的“兄弟会”,只要听过姓氏我就知道他们是谁了。正是由于这些宴会和一些社交,我意识到我是正在被他们“审核”。就我而言,我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很快就被认为是一个值得信赖的资深的金融城雇员,中层级的——所以我知道我的位置,就正如它本来那样,并且得到他们信任。

我很快就看出这个“兄弟会”他们对普通的人民非常冷漠和蔑视,仿佛普通市民的问题无关紧要,除非被他们雇用。(那些被他们的聘用的是非常顺从和奴性的人)这个“兄弟会”的所有做法就好像他们是国家的操纵者,他们处理事件也确实做得非常有说服力和有份量,通过权势无往不利——大部分金融方面的决策是精确的,诸如他们决定,就会在议会中选举所谓民选政府。他们总是流露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这力量如此强烈地在他们的公司中,在任何时间里渗透着,不是胆小鬼能受得了的。

情况很快变得明显,英国政府是被金融城的机构控制的,就是与我有关系的各种机构,包括伦敦同业者公会大厦、市政厅、(金融城总部)和公馆大楼。(公馆大楼是共济会推选伦敦市市长的传统的场所)

所有这一切,都只是非常简单的伪装。从历史角度来说城市是独立于任何外部产生的一切。没有政府机构管理或审计规范其活动。他们自己就是法律,不会向任何人负责,自救,或有谁是君主被金融城以上帝般崇敬与热爱着。任何人,显然,任何重大的层面的金融城金融管理和政府结构,每次会议、社交或其他方式,一直是由共济会伦敦同业者公会来决定或处理的。越是深入研究它们的活动,越是可以看出,这个城市非常像梵蒂冈。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与一种模糊不清的权利手持大棒挥舞影响着政治结构。我个人认为,毫无疑问,伦敦金融城延伸它的权力控制世界其它金融中心,就好像那个轶事趣闻所说的,这个金融城控制着美国联邦储备局。我觉得没有人会感到惊讶,所有的政治和财政权力都被伦敦金融城牢牢掌握。

时间线

2005年底,我参加了我自认为是由一般级别的人出席的一个正常的,3个月一次的城市安全及财务策划会议,因为与会人士都收到了出席成员的名单通知。但这次会议被证明是重要和完全不同的。令我惊讶(震惊)的是,这是一个非常高级别的共济会成员的会议。没有人做会议记录,全部是口头传达信息。

会议提到由于其他的意外事件发生,所以对伊朗发动战争的时间线被延迟了。这些不确定事件随后被提及到,是一系列的。首先是以色列不 愿意打击和挑衅伊朗去发起武装行动,这个以色列承诺的行动是会很快发生的,目的是挑起伊朗的军事回应。(以色列不久会攻击伊朗所支 持的在黎巴嫩的真主党基地)。这是我第一点觉得惊奇的地方。第二点是日本不愿意对成长中的中国金融业进行破坏。中国发展得太快,中 国军队是最大的受益者。第三点惊奇的地方是他们很开放地讨论如何使用生化武器——当到了他们认为关键的时刻就会使用。随后又有更多 的关于为了使中国作出他们想要的军事回应,应该如何令伊朗开展军事行动的讨论。然后也讨论到常规武器在这场冲突中使用多长时间,他 们认识到在中国军队的猛攻下靠常规武器是行不通的。很快会议表明与会者并不是作决策的。他们只是在讨论一些已经被决定下来要做的事 情,他们在此只是简单彼此分享一下如何行动的相关信息。很显然会议的主旨是关于“气球”什么时候升起。又谈到处理资产的再发行,资源 转移和财产保护以及对资源的中央控制:边远资产的收割。我想起了一系列的事情,它们是这样的:

他们需要伊朗或者中国任何一方首先使用核武,这样就能为下一步行动做到藉口。(我掌握的信息显示伊朗确实已经有战术核能力)下一步 是在局部地区进行有限的核回击,到足以引起即时停火的程度就够了。停火是为了给成立统一极权的西方政府创造时间。其后,或者会一起 发生的是,用生化武器来对付中国。这样就会引发另外一连串使中国政治和社会崩溃的事情。他们这样说:伴随着大范围的食物短缺,伴随 着大饥荒的疾病爆发,就会使中国军队进攻俄罗斯东部。这个生化制剂像流感那样以燎原之势散播。这使我感到震惊和恶心。比起那些为了 灭绝人类族群受人操纵而发动的貌似真实的事件更令我震惊。

证据是确凿的。在这个国家,英国,确实存在这个为未来冲突而设计的一条时间线,它是成立世界政府计划的一部分,会导致数百万人死亡 。这个他们在会议上开放讨论的计划就叫盎格鲁撒克逊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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