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斯,在澳大利亚就像我们的三亚,都是靠近热带的度假旅游胜地,不过由于两个国家所处的半球不同,凯恩斯与三亚相反,是在澳大利亚的北方。
虽然说是城市,但与中国的城市相比,凯恩斯只能算是个小镇,几条大街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城里大部分地方走着就可以过去。这样一个小地方,周围却有很多好玩儿的地方,大堡礁、热带雨林、高原、夜间动物园、土著人文化体验、水上运动、潜水、直升飞机、热气球、漂流……,可谓缤纷多彩,应有尽有,在这里,我们在这里才算是开始“旅游”了,嘿嘿。
我们旅游的第一站是库兰达,这是一个深藏在山中的土著文化村,可以坐火车进去。观光列车漂亮而古典,可是一上车就开始下雨,让我这个一身热带装束的人冷得瑟瑟发抖,周围的风景也跟中国好些地方差不多,我们都有点后悔来这里了——我们常常忘记啊,苦难是化了妆的祝福,风雨过后是彩虹——上帝所赐美好的礼物常常有个粗糙的包装。
山里的气候真实变化万千,列车一到站,感谢上帝,厚云忽然间就消散了,气温也骤然升高,我们从寒带又到了热带。导游在车站附近接我们,在我们看来,澳大利亚的导游工作很容易,其实就是个司机,不会陪我们游览,只是到各个接送点迎接我们,然后发发小卡片,点点人头,让我们这些习惯了中国保姆式导游服务的中国人有些不适应,但不久,我们就发现其实这样也不错,很自由,而且不会有强制购物。
这仅仅是对中澳两个国家文化差异体验的开始。动物园也是个范例,不像中国的动物园,所有动物都关在笼子里,禁止与游人接触,澳大利亚的动物园只要是不伤人的,满园子可以乱跑,我们可以摸摸袋鼠,给它们喂食,也可以抱一抱小考拉。总之,澳大利亚的旅游项目鼓励游客参与他们的活动,这让我们的游兴越来越浓。
到土著人的文化体验环节,这种互动就更多了,我们可以与土著人一起吹奏他们的乐器,一起投掷回旋镖(也叫飞去来器),甚至可以上舞台与他们一起来个帕玛吉丽土著舞。投掷回旋镖让我很兴奋,不知怎的,我觉得自己很擅长这东西,果然,出手以后,回旋镖划了一个漂亮的曲线飞了回来,同行三十多人,我投的是最好的。教我们的土著人满意地看着我,说:“Another brother!”(意思说我是他们的弟兄)
我们也看着土著人很亲切,他们大概也是含的后代,应该是属于蒙古人种,不像白人那么讲逻辑和规则,而是像我们中国人一样的人情社会。后来在游览博物馆和艺术馆的过程中,我也了解到了一些他们过去被白人屠杀和驱赶的悲惨历史,在悉尼,我还与一个土著人聊了好半天。我发现他们就像中国的蒙古族人,过惯了游荡自由的生活,虽然已经定居了,但与大城市那种生活格格不入,因此,在他们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悲哀埋在深处。——愿耶稣基督安慰他们!
库兰达旅游的高潮是乘坐空中有轨车(也就是封闭式的缆车),整整七公里半,我们就像在森林的海洋上飞行,放眼望去,到处是郁郁葱葱热带雨林,真是蔚为壮观!这一回,我们觉得没有白来。
在离开凯恩斯的前一天,我们租了一辆车,去凯恩斯60公里以外的道格拉斯港玩了一趟,沿着海岸线开车,颇有大洋路的感觉。我们在这个幽静的地方吃了一顿饭,找了个海滩泡了一下午,又一次观赏了壮丽的日落,只能说,太美了,真不愿离开。
若说到文化差异,开车最明显了(似乎由于不同半球的缘故,澳大利亚很多事情与中国都是反着来的),司机座在右边我倒是很快适应了,但开车的习惯有点儿难适应。在中国,开车的重点不是守规矩,而是防备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你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谨慎没有错;但在澳大利亚,你不用太管别人,重点是自己要守规矩,按照交通标志来,否则可能会有危险。这种开车习惯真是很难适应过来,我开车比较肉,总是引得澳大利亚的司机们侧目。最好笑地一点是,我们在国内都是加油站的人为我们加油,从来没有自己加过油,在澳大利亚是自己加油的,第一次加油颇为紧张,油枪一开始是插不进去,插进去又拔不出来,最后只好惭愧地请管理员来帮忙,呵呵。
凯恩斯总体上是个生活节奏比较慢,悠闲的小城。在一日游之外,我们就是在这个小城放松地闲逛。我们特别喜欢走在海边的木制栈道上,呼吸着海边的新鲜空气,栈道下的海滩上有鹈鹕、海鸥,还到处有叫不出名的海鸟在海滩上叽叽喳喳;观察海边形形色色的人们也是一大乐趣,栈道的尽头海边是个很大的露天游泳池,每天都有很多人,尤其是孩子在里面戏水,旁边还有人弹琴、烧烤、打球、发呆,走在旁边,你不能不被那欢乐的喧闹所感染;最美丽的是傍晚的海景,在金色夕阳的映照下,在海天相接之处,轮船从海上归来,海港就是它们的家,那里,各类的游艇和航船整齐排列……
这种快活的日子持续了几天,直到有一次,我们去一个本地餐馆吃饭,有一对儿当地夫妇在马路中间的停车场当众吵了起来。当着他们孩子的面,两人互飚脏话,粗暴地互相攻击,男人一看就知道喝醉了,他们吵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叫来了警察。这件事让我知道,在澳大利亚友善、安逸、富足的外表之下,也涌动着罪的暗流,地球上没有对罪免疫的乐土,人人都需要福音啊!从此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传福音了。
在凯恩斯的夜市上,有一位独特的中年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是卖澳宝的,这是一种澳大利亚特产的宝石,颜色特别丰富。别人都是公司集体去开采澳宝,这人却是一个独行侠,自己到山里寻找澳宝,店铺里堆满了他加工澳宝的机器,虽然他的澳宝质量并不怎么样,但出于怜悯,也出于对他这种独行侠精神的赞赏,我们还是买了一块儿。
就在他包装澳宝的当儿,我觉得机会来了,就问他是否听说过耶稣,出乎我的意外,他说自己是个基督徒。我有点儿不相信,就问他,他真的知道耶稣是活着的吗?他真的经历过耶稣吗?他说是,在以后的交谈中,他还极力向我推荐倪柝声(一位建国前颇有影响力的中国基督徒领袖)的书,这又一次让我感到惊讶,在澳大利亚这样一个偏远小城中,竟然有一位基督徒受到遥远的中国的属灵影响,这是神的工作吧。
最后,我与这位知道倪柝声的异国弟兄握手道别,喜乐涌上我心头,是的,不管在哪里,有了耶稣,就有了希望!他在哪里,平安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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