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启蒙运动
第四十五章 进化论与共济会
以英国皇家学会作为宣传机器的总部,他们现在就需要引入“科学”本身了,这个所谓的科学就是达尔文主义或者进化论。既然皇家学会的建立者是共济会员,他们所提出的科学也就不过是他们神秘教义的延伸,这就是进化论的本质。
在《共济会的意义》(The Meaning of Masonry)这本书中,W·L·韦尔赫斯特(W.L. Wilmhurst)揭示了新共济会“科学”中埋藏的世界观:
“这个理论——人进化为超人——其实一直是古代秘术的目的,(科学的)社会和慈善的目的受到了如此多的关注,但并不是现代共济会的真正目的,他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推进精神的进化,这种精神的进化属于那些渴慕完善自己的天性的人,他们想让这些天性转变成为一种如同神一样的品质,这才是科学的确切意义,这是一门皇家艺术,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实行的。不是带着这个目的,而是带着其他目的加入和研究这个行当都是对科学意义的误解。” (韦尔赫斯特,47页)
在这本书的后面,韦尔赫斯特重申了这个主题:
“人类从地球上站起来,从一种低等的自然天性发展到理性的状态,但他仍然需要完成进一步的进化,那就是成为神一样的存在,也就是让他的意识就像神一样无所不知,这从过去到将来都是唯一的和最初的目的。”(韦尔赫斯特,94页)
进化论隐含的属灵意义只有很少人思考过,因此我这里想强调一下。伊甸园里那条蛇的谎言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呢?那就是通过获得知识,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我们能变得像神一样。进化论教导什么呢?它的教导是,我们正随着时间的过去,在不断地向上和向前进化。并且如果我们在时间里正在不断地进化,最终的目标在哪里呢?最终的目标当然就是绝对的完美,我们不能进化得超越完美。绝对完美的另一个名字其实就是神性,进化论正是来自伊甸园的谎言——也就是人类可以通过努力,通过知识,变得完美,变得像神一样。这知识,你也可以叫它“科学”。通过进化论的理念,共济会在科学的面纱下将“转化”(becoming)这个秘术理念介绍给了大众——那就是相信人正在逐渐进化,向着被照亮的神性而进化。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进化论的基本理念其实并不是起源于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根据《麦基的共济会百科全书》,进化论实际上起源于他的祖父伊拉斯谟·达尔文(Erasmus Darwin)。
“在英格兰提出这些(进化论)想法的,伊拉斯谟·达尔文博士(1731 – 1802)是第一人,这些想法后来被他的孙子查尔斯·达尔文(1809 – 1882)发展成为达尔文学说,查尔斯·达尔文在1859年写出了《物种起源》(Origin of Species)”(丹尼尔的引用,34页)
而伊拉斯谟·达尔文是共济会月光社创始人。
月光社(The Lunar Society)
根据作家伊安·泰勒(Ian Taylor)的描述,月光社的活跃期大概在1764年到1800年之间,但它的显著影响“在英国皇家学会的旗帜下又继续了很长时间”。这个团体的名字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它的成员每个月都在满月的时候聚在一起,这再次显示了它与女神亚舍拉有着某种联系。这个团体因以下的成员引以为荣:约翰·威尔金森(John Wilkinson,制造大炮)、詹姆斯·瓦特(James Watt,蒸汽机的发明者)、马修·博尔顿(Matthew Boulton,工厂主)、约瑟夫·普莱斯利(Joseph Priestly,化学家)、约西亚·韦奇伍德(Josiah Wedgewood,创立了一个有名的陶瓷工厂)和本杰明·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这些人连同月光社的其他成员被给予了“商人之光”的荣誉。
《麦基的共济会百科全书》中这样说:“在1788年来到德比(英国中部城市)以前,(伊拉斯谟)达尔文博士就在著名的Cannongate Kilwinning共济会(苏格兰编号为2)成为了会员,弗朗西斯·达尔文(Francis Darwin)爵士,他的儿子之一,也在德比的提尔共济会(编号253)成为了会员,时间为1807年或者1808年,他的另一个儿子雷金纳德(Reginald)也在提尔共济会成为会员,时间为1804年。查尔斯·达尔文的名字并未出现在共济会的卷宗里,但很可能他也像弗朗西斯一样加入了共济会。”(丹尼尔的引用,34页)
1794年,伊拉斯谟·达尔文写了一本书,叫《生物学》(Zoonomia),这本书发展了他的进化理论。这本书的基础正是秘术的概念“转化”——就是逐步获得神性的过程。
不过,在这以前,约翰·洛克(John Locke),一个有名的共济会员,也是英国皇家学会的成员,就已经吸收了转世轮回的印度理念,这些理念是由东印度公司从印度带到英国的,约翰·洛克正是在这些理念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进化理论。英国皇家学会接受了他的理念,当时,这些理念也得到了达尔文家族男性成员的支持,200年后,这个秘术概念“转化”被传给了查尔斯·达尔文,《物种起源》也由此而要诞生了。
因此,很清楚,在查尔斯·达尔文以前,进化论就有个久远的秘术根源,这些秘术理念远在通过达尔文的书引起公众注意之前,就由一些共济会员做了准备。
这让我们想起自然神论存在的原因,这部分是由于没有某种形式的神,人们无法解释生命的起源,而且,对于生命存在的一般理解不会没有缘由就蹦出来的。如果我们回到家里,在屋里发现一只大象,我们会首先问,是谁把它放在这里的?它是怎么进入房子的?我们会知道,大象不会无缘无故就蹦出来,每一样存在的事物总是有原因的。因此,进化论要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是生命如何从非生命的物质中产生。如果生命能产生自某种自然的,随机的化学反应,以神来解释生命起源的需要就消除了,这个概念被称为“自然发生论”,这是进化论所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法国化学家及微生物学家)写道:“提出自然发生论就好像创造一个细菌出来,就是创造出生命,它解决了生命起源的问题。这意味着无生命的物质可以通过环境条件和物质条件的变化,转化为生命,神作为生命创造者意义就不再需要了,物质代替了他,神只需要成为宇宙的推动者(而不是创造者)就够了。”(Dubos, 395页)
没有神能解释生命的起源吗?经过科学实验,自然发生论的理念很快就被瓦解了,按照生物起源的法则,它被证明是不可能的,就是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任何化学物质或者非生命物质混合在一起都无法创造生命。这个灾难性事件本来应该意味着否定了自然发生论,但是,直到今天,这也无法阻止这违反自然的“人的科学”。进化论依旧无法解释生命的起源,但整个社会依然在盲信这个站不住脚的理论。这就是一个科学成为科学主义的例子——哲学开始伪装成无可争议的事实。
所有的证据一直在指向,我们这个世界背后有着某种意识存在。查尔斯·达尔文自己都无意中揭示了这一点:“自然选择不会犯错,它选择了最好的物种。”这样的陈述实际上是在暗示大自然拥有某种意识。只有有意识的某种存在才会“选择”或者做决定。如果我们在谈论有意识的存在,其实我们就是在谈论神。
“无生命的物质,自然而然转化出有生命的物质”的理念,实际上可在古代的卡巴拉教(犹太神秘哲学)中找到,这种理念叫“golem”(犹太传说中有生命的泥人)。艾萨克·辛格(Isaac Singer)写道:
“‘golem’建立在这样的信念上,那就是无生命的物质并不真正是无生命的,而是能被赋予生命,‘如果没有‘golem’,我们这个时代的计算机和机器人算是什么呢?’塔木德告诉我们一个叫拉瓦(Rava)的人能用神秘的能力造了一个人出来,我们正生活在这样制造‘golem’的新纪元,科学与魔法之间的鸿沟‘正在变得越来越窄。’”(霍夫曼,115)
在一篇文章《通往新生命科学》中,EIR记者乔纳森·特纳鲍姆(Jonathan Tennenbaum)做了以下的陈述:
“现在,已经可以容易地显示,达尔文主义,现代生物学的柱石之一,其实是种宗教狂热,是一种宗教崇拜,我并不夸张,达尔文主义并未经过任何有效的科学检验。达尔文所谓的进化论是基于荒谬而不合理的命题,并非来自科学观察,而是基于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原因,被人为地从外部引入。”
查尔斯·达尔文是个科学主义的先知,他鼓吹一种新的福音,但自始至终却不过是最古老的谎言。这个福音就是我们正在通过被光照的知识获得神性,或者也可称为“转化”,就像那些术士所称的那样。皇家学会把这个理论作为无可争辩的事实呈现给了整个世界,今天的媒体和教育系统也是一样。大部分人都盲信进化论,只是因为他们被告知这是正确的——这是一个邪恶的计划——通过控制信息流,大众被掌控。所以,我要再次重复前文所引用过的斯蒂芬·霍金的话:“知识的最大敌人不是无知,而是知识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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