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间(7)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

讲述人:贝蒂.马尔茨(Betty Malz),美国

翻译:禧荣

来源:《25个来自最后界的故事》(25 Stories from The Final Frontier

 在我家里,每天早晨都像在过复活节,但以前却不是这样的。我曾经死过,好学习如何去活。我死了28分钟,就是在这段死亡的经历中我学会了如何而活。在此之前我从未生过病,那时我在度假,与父母亲,弟弟盖瑞,丈夫和我六岁的女儿布兰达共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度假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在身体的右侧感到某种疼痛,对于一个到目前为止连头痛都没得过的人来说,我开始经受令人折磨的,无法控制的疼痛、

在我开始呕吐和出血以后,他们把我紧急送到一家小小的海滩医院,后来我被转到另一家医院,在那里做腹部的手术,因为医生发现我得了腹膜炎。手术后我就陷入了昏迷,以后44天的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这样,后来我还做了两次手术。

在这段昏迷不醒的期间我经历了一个奇妙的学习过程,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祷告,虽然我那时神志不清,不能说话,也无法回应别人,但我的心里一直在祈祷,而且我知道发生在身边的每件事。我记得所有发生在我病房的谈话,我把这些谈话都在我写的书《我对永生的一瞥》中记下来了。另一件发生在这里的奇妙事情是,在徘徊于死亡的时候,我一直能听到音乐。在这些不断回响在我意识和心灵中的歌曲中,我将永远记住其中的两首。其中一首是杰克.赫尔科姆的“旧账在很久前就还清了”,多么感恩啊!我在13岁那年就还清了罪债,那年我决定邀请耶稣成为我生命的主,赦免我的罪,并经历了重生。另外一首我常常听到还是杰克.赫尔科姆的歌“我已经重生了”。

神使用了一些极其普通的人给我的人生带来不凡的经历,得病时我是一个骄傲自大的年轻女人,神还不能使用我。通过这次的得病,还有44天的昏迷不醒,我的个性得到了一次“大修”。来到我房间的都是普通人,我总是记得格特鲁德姨妈的来访。她不知道我这个昏迷不醒的人能听到,但她抓住我的手,很用力地为我祷告。她谈到了家里养的花,为我读明信片,还为我读送到房间来花束上的附言卡片,她为这间医院的病房带来了一点儿外部世界的信息。

另外一个来服侍我的奇妙的人是杰西叔叔,他是一个在铁路工作的扳道员。一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他说自己感到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来医院看望我,开始他认为自己应该首先回家并洗个淋浴再去医院,但此后他感到神在感动他,让他不要耽搁,应该立刻去医院。他一到医院,就了解到我那时非常需要B型阴性血,于是他们为杰西叔叔测了血型,发现他正是B型阴性血。我立即得到了输血,满足了紧急的需要。

另外一个来服侍我的是一个邻居的男人,他说着可怜的英语,我觉得他长得很丑。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长相,他也不知道怎样穿着合体。他有一台收音机,我也很不喜欢,通常收音机广播响起的时候我会关掉它。但这个男人不顾门口挂的“谢绝访问”的牌子,走进我的病房,他并不知道我能在这种昏迷的状态下听到,他来到了我的床脚。起先我听到这个男人的脚步声,还以为是自己的丈夫约翰,他会一天来几次。或者也许是我的父亲,他会坐在吱吱响的皮椅里为我祷告,或者轻声地敬拜赞美,或者以耶稣的名来祝福。但那并不是我父亲的声音,忽然我认出了阿特的嗓音,他就是那个我从来也不喜欢的男人。我即刻的反应是试着清醒过来,按下呼叫按钮,让护士过来赶他出去。毕竟在我健康的时候我都无法忍受这个男人,更不用说在生病的时候了。但阿特并没有离开,因为神正在工作,好除去我的骄傲,神让我处在一个我根本无能为力的地步。阿特开始读什么,我只能洗耳恭听。他对我读的是《诗篇》107篇20节:“他发命医治他们。”忽然间我意识到这个我认为很丑的男人原来是一件奇妙的乐器,对着我垂死的灵魂弹奏着甜美的音乐。我开始有了得医治的信心。阿特离开了,我决定,如果我活下来,我会向他道歉,并会告诉他我是多么爱他,因为他为我带来了生命和希望的话语。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放弃了,有两次我不得不接受心脏复苏急救,然后在高烧中我得了肺炎。在这44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当肺炎发作时,对我的丈夫和父亲来说,情况看起来相当严重,于是他们都回家为我准备后事了。

在他们全都离开以后,我感到自己好像忽然坐上了过山车,就像当你到达顶点,就是最高点的时候,这种情况正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这突然的混乱中,我意识到这就是死亡,它来的很突然。如果这就是死亡,它并不让人害怕,我也无所畏惧,因为死亡只不过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我的个子很高,这成为盘旋在我整个人生上的恐惧症,忽然间这种恐惧不见了,我开始直直地站立,并意识到,我来的地方没有那么复杂。我的身体伸展着,让我意识到,即使经过三次手术和44天的通过胃管进食,我已经好了,强壮了。我走过一片美丽的草地,上面的草就像波浪一般舞动,草地就像是绿色的天鹅绒一般。当我光脚行走的时候,生命、健康和活力开始进入我的身体。这是在户外,天气好像永远停留在春天。知道天堂不是在压抑的乌云下弹着竖琴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儿啊!这里也不是墙对墙的教堂,因为这里不需要教堂。我知道我是在神儿子的活生生的同在中,我们将敬拜他直到永远。

当我爬上一座山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并不孤单。在我左后边的一点点,就是一位高大的天使,穿着透明的白色衣服。我注意他有一双看上非常能干的男性双手,有一张男性的面容,带着会心的眼神,我明白,这位天使在我找到耶稣那一天就陪着我。我从来不知道这一点,因为到现在为止,我并不知道我需要他。我们一边走一边谈话,用我们的“思想”,这里不需要交谈,因为只是想想,我们就能彼此理解对方。我们能从地球一直走到宇宙的星系,并走到天堂的大门,当我们靠近那里的时候,听到了最美丽的歌声。当我们到达大门的时候,悠扬和谐的音乐声从墙上传来。忽然我听到了我无法描述的嗓音在唱歌,于是与他们一起唱起来,在此以前我从未以这种美妙的嗓音唱歌。站在那里我能理解世上所有的语言,《约翰一书》第三章的经文现在成为活生生的:“主若显现,我们必要像他,因为必得见他的真体。”耶稣能理解世上所有的语言,不管是现存的还是已经消亡的。当他显现时,我就像他一样,能够理解这些语言。

靠近这座极其壮观的,用珍珠做成的大门时,天使碰了一下门,它就从中间分开了,我步入大门,看到的光是我无法描述的。那是一种鲜明的黄色光,如此炫目,如此明亮以致于我无法看进里面。我竭力想看清它是从哪里来的,结果我直接看到了宝座上的一位,我相信是父神,坐在他右首的是耶稣——活神的儿子。我努力想看到他的面容,他面容上发出的光反映在一条黄金的大道上,当我这样做的时候,那道光和他脸上的温暖直接穿透了我,我被医治了。我过去的画面在前面快速地旋转,现在的时刻变得非常奇妙和真实,并且未来的事情就在我面前展开。在28分钟之内我就学习到如此多,以致于可以就此写出很多本书来。

我开始看向四周,在耶稣的光中,我开始看到有一些光柱直直地从地球升上来,直接加入到宝座所在宫殿的那道大光中,宝座宫殿的那光是所有活力、所有创造力和所有能力的来源。我突然想到自己曾经见过光柱的那一端的祈祷者。除了详细的细节以外,我不能描述接着发生的,因此我写了一本书,在里面我描述了祷告如何得到回应。当我看到有光柱从地球升上来的时候,就表明地球上信徒的祷告被提升到宝座宫殿的大光中了。神能应答祷告,不是通过天堂的全能的能力,就是通过天使,或者通过神的军队。我们必须明白在祷告的中间我们不能灰心,因为天军的能力在我们祷告时听我们调遣。让我明白这一点的是这件事,在一道光柱中,我看到我父亲的声音得到了答复。在我的书里我将他的祷告称为“一个词的祷告”。护士长让我的母亲和父母我的病房来,好告诉他们说我死了。我的父亲先到,他走到我的尸体旁,医疗装置已经被移去,我的身上盖着一条床单。他说,在那时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祷告词就是一个字,通过这个祷告,他请求上帝给他力量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丈夫,他也为我的女儿布兰达祷告,她在听到妈妈已死的消息以后一定会非常低落。我父亲唯一能说一个词就是“耶稣”。我看到了,我也听到了,在耶稣的名里有能力,这就足够了,在这一个词的祷告里,有一个愿望就是我不要死。我看到了,也感到了。我本来不想离开这个地方的,但是我父亲那“耶稣”祷告中的能力医治了我,改变了我的想法,现在我更愿意满足他的祷告并回去。

当我回去,走下经过来的那座山时,我透过医院的屋顶和地板,向下看到了放置我尸体的病房,我的尸体还盖着那条床单。当我走近时,我看到一道日光穿过玻璃照进病房,太阳就在我的身体上闪耀,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进了一个电梯,这电梯直冲到一楼,有种陷入困境的突然感觉。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我能摸到床单了。在那道光的中间,我看到一些乳白色的两英寸大小的字母向我飘来,这让我想起了阿特向我读过的:“他发命医治他们。”当这些字母更近的时候,我看清这些乳白色的字母是圣经上印下的神的话,它们在《约翰福音》11章25节,是耶稣说过的:“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我知道向我而来的这些话会医治我,阿特的祷告成真了。我触摸到了这些词,把床单从我的脸上拉下来,伸出手来,抓住那些字母把它们放在的手臂下,然后坐了起来,两天之内我就从医院回家了。

《我对永生的一瞥》一书封面

 走进我房间的医生不知所措,护士从走廊跑下来说:“那是鬼!”她简直太害怕了。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呼唤我奶奶,她过去几年一直在垂死边缘。当我这样做的时候,还不知道母亲刚刚打电话告诉她我已经死了。我的呼唤让母亲震惊了,因为她以为如果我死了,那么我奶奶必定也死了。最后我的父亲过去说:“贝蒂回来了,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现在活生生地坐起来了。”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吃的喝的。别人给了我一些加冰的七喜汽水,还有一托盘的食物,包括两块儿猪肉排骨——我把它们都吃掉了。

我的视力很好,也没有经受抑郁。从那以后我又有一个完美的女孩,我没有药物依赖的问题,没有手术后结肠的问题,我体内的器官都工作地好极了。我也没有大脑的损伤。我写的书帮助了许多人。我在两天内就回了家,为自己有第二次活的机会而幸福,也为自己有第二次的机会爱别人而幸福。

我的医治是极大的神迹,但更大的神迹是我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态度回来了,我对人有了极大的爱。通过向许多人分享我的经历,我经历到了耶稣的爱,经历了所有神迹中最大的神迹,那就是罪得赦免。

.马尔茨到很多国家述她的经历,她见证的完整描述可以在她写的《我永生的一瞥》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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